沒過兩日,武陵郡守在京城外被截殺一事,引得朝堂內外一片轟動。
廷尉卿親往查案,在案發現場,武陵郡守上京所帶財務、細軟樣樣俱在,排除盜匪為財殺人,初定為仇殺。
廷尉再查武陵郡守結過仇的三個人,三人皆為武陵人士,京城郊外距武陵轄地甚遠,就算有作案嫌疑,卻無作案時機,調查發現,此三人在武陵郡守遇害時,皆在武陵,且有人證,故排除。
如此說來,就是有人不愿武陵郡守進京。眾人心知肚明,武陵郡守此次前來,就是為著司空之位,但是這些時日,朝堂里外,太子和皇后娘家的人,對此位沒少活動。
廷尉后于作案現場四里地外的農田里,發現了帶血的刀刃,口徑與武陵郡守身上的刀口吻合,此刀出自文宣王府。
查到此處,廷尉不敢再查,連證物與卷宗,全部交給了恭帝。恭帝看著桌上出自文宣王府的兇器,久久不知作何反應。
文宣王不蠢,就算想要殺人,也不至于用自己府上的兵器,且司空之位由誰來坐,對文宣王并無很直接的利益影響,他不至于這么做。
恭帝深吸了一口氣,眼下,事實擺在眼前,太子和皇后,為了能夠順利將司空之位收入囊中,不僅截殺武陵郡守,且還企圖嫁禍文宣王。
恭帝為驗證推測,派暗衛夜探太子府,在太子府中找到文宣王府府衛的衣服,以及兵器。
太子截殺武陵郡守,嫁禍手足,欲把持朝政等諸多罪名,在恭帝心里,就此落實。
但畢竟是自己兒子,恭帝并不愿昭告天下,更不愿儲位不穩,便隱下案情,只將太子禁足。
與此同時,后宮掌事太監來報,說是前些日子,眾妃皆開始頭疼腦熱,于是便請了太常勘算,方知宮內有人使了詛咒之術,恭帝尋著卦象去挖,終在皇后花園里,見到了一大片扎了針的人偶。
這些時日,皇后幫著娘家盤算司空之位的模樣,早就讓恭帝對皇后起了責罰之心,奈何皇后行事謹慎,沒有紕漏,今日這些人偶,便是個萬分合適的借口。
恭帝順勢而為,剝奪皇后一切權力,金印金冊,只保留其皇后頭銜,禁足宮內。
太子莫名其妙被禁足,又跟母后失了聯系,在府里急得上躥下跳,饒是問盡所有人,卻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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