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灼華笑笑道:“不管你的事,即便你不來,他們還是會這么看我,前世是,現在亦是。”
葉適心頭一怔,說實在的,饒是他是個男的,方才被人那么盯著看,當真覺得萬分難受,何況是姜灼華,一直都是如此嗎?
若說從前他對于姜灼華的遭遇僅限于想象,那么此時此刻,他倒是真切的感受了下。
姜灼華隨便掃了一眼,說實在的,她從不愛參加這類宴會,反正從前除了小姥姥也沒人會請她,但是這次,明嘉公主也不知哪根筋沒搭對,也給她下了請帖,不得不來啊。
姜灼華正四下隨便亂看,忽聽耳邊響起一名女子高亮的嗓音,指桑罵槐道:“咦,真是煩,今早熬的粥里,竟然落進了一顆老鼠屎。誰知到了公主府,竟也瞧見了老鼠屎,今兒這宴會,怕是玩兒不開心,早早散了回府躲清凈吧。”
葉適聞言面露不解,正欲向姜灼華發問,卻見姜灼華淡定的拍拍他的手臂,道:“沒事兒,說我呢。”
葉適聞言,心里蹭地一下竄起一股邪火,從前他就暗恨自己姜灼華受委屈時他不在身邊,現在此女敢當著他的面對姜灼華出言不遜,他如何會放過?
葉適目光看向說話那幾名女子,沉聲道:“諸位皆是出身名門,言語間還望謹慎,任何人行事無論好壞,只要不傷及他人,就無需旁人妄加評判。”
姜灼華看了葉適一眼,眼露贊許,即便葉適不開口,她也是準備回懟,養男寵又不礙她們什么事兒,做得什么正義判官?禮教衛士?
說話那名女子,十七八歲的年紀,發髻高挽,手虛虛拖著腰,小腹隆起,看身子,應該是懷著四五個月的身孕,剛顯懷的模樣。
她轉而瞥了葉適一眼,看清他樣貌的那一瞬間,這女子雙目不由睜大,心下一驚,但一想此人是個男寵,瞬間好感蕩然無存。
但見她摸一摸肚子,接著笑道:“某些人不僅自己不要臉,還要坑害別人。自家妹妹喜歡人家公子,暗寫書信,人家公子早有妻室便沒有搭理,誰知某些人為給妹妹報仇,竟然將人家公子舉家弄得家破人亡,委實令人作嘔。”
姜灼華和葉適,一聽這話,不由相視一眼,此事莫非是說穆連成一事?
葉適看向那名女子,眸中隱有厲色,穆連成一事來龍去脈他都清楚,且還幫著取過書信,絕非此女口中所言這般,分明是顛倒是非黑白。
葉適沉聲道:“夫人瞧著知書達理的模樣,難道不知‘得言不可以不察,數傳而白為黑,黑為白。’的道理?如此長舌,顛倒黑白,平白誣陷詬病,若是你錯,你來日是否又會為今日所言前來致歉?”
那夫人挑眉道:“哼,我夫君親口說與我聽的。又怎么會錯?”
姜灼華心頭忽一亮,不由問道:“你夫君是誰?穆連成?”
那女子掃了姜灼華一眼,極快的將目光移開,好似多看一眼都嫌煩的模樣,而后淡淡的“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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