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雷了?”
大學者六神色一沉,
“蠢貨,是火炮的聲音!”
他寒聲道,
“獸人來了!”
“嗚嗚嗚——”
號角聲響起,雪谷鎮的所有軍團戰士忙碌了起來。
至于其他人則按照避難守則,躲入山谷之中。
然后,火炮開始轟鳴!
雪谷鎮本來就有不少火炮,都是小口徑的,安置在各處要地。
發現獸潮的跡象后,路登毫不猶豫下令開炮。
一處高臺,被改成了臨時指揮所。
若弗大法官站在路登身旁,俯瞰著戰局。
獸人們還沒發起成型的攻擊,就被火炮擊潰,倉皇逃竄。
即便如此,火炮的攻勢也沒有停止,一輪接一輪地發射,彷佛炮彈不要錢一般。
若弗大法官實在忍不住,開口問道,
“路登先生,是否可以停止炮擊了?”
這樣打下去,只是浪費炮彈!
“不能。”
路登拒絕了若弗大法官的提議。
身為獨裁官,他擁有最高指揮權,
即便如此,路登還是耐著性子解釋了幾句,
“我們是守方,如果獸潮真正進攻,這里的防御設施,我們占不了太多便宜。”
若弗大法官眉頭皺起。
那胡亂開炮,就能占到便宜嗎?
不正是因為優勢小,所以才要節省炮彈嗎?
“這些獸人是從雪河城那邊敗過來的,他們已經吃過一次火炮的虧了,獸人也不是傻子。”
路登看著瘋狂逃跑的獸人,冷冷說道,
“吃自助餐,如果一種食物又燙又扎手又難吃,自然會吃更好吃的食物。”
自助餐?
聽到這詞匯后,若弗大法官先是一愣,神色很快冷漠下來。
路登說的確實有道理。
虛張聲勢,用火炮嚇跑獸人,讓獸人避開雪谷鎮,這才是最好的選擇。
而且,那些炮彈就在戰場上。
等獸人逃走后,隨時可以組織民夫回收。
路登真正消耗的,只是火藥等引爆物,
巧了,雪谷鎮別的東西沒有,戰略物資堆積如山!
幾輪射擊后,見沒有獸人敢靠近雪谷鎮,路登才下令停止炮擊。
正如路登說的那樣,獸人們果然將雪谷鎮視為禁區,沒有繼續騷擾這里。
即便如此,雪谷鎮也維持著高度警戒,絲毫不敢松懈。
獸人繼續南下,去找更軟的柿子捏。
雪谷鎮則緊鑼密鼓,將地下挖出的‘水管’改造好,運上貨船,搬運著各種物資上傳。
幾日后,
雪谷鎮的碼頭上,站滿了人。
“嗚嗚——”
汽鳴聲響起,嚇了所有人一跳,小孩子都給嚇哭了,母親抱緊孩子,緊張地看向前方。
伴隨著汽鳴聲,一艘規模中等的貨船,緩緩加速,駛出了碼頭,逆流而上。
人群中發出一陣又一陣的驚呼聲,他們不明白,沒有風,沒有帆,沒有水流,沒有人劃漿,這艘船為何能逆流而上?
這一刻,疑問太多,答桉太少。
他們在見證歷史,不是蒸汽輪船的歷史,而是神邦共和國的歷史。
只要這艘船趕往雪河城,補給送足,這場戰爭獲勝的希望就更大一分!
一名畫師,按照路登的吩咐,正在竭力描繪眼前的景象,記錄著這歷史性的時刻。
這艘駛向雪河城的貨船,名為——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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