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爵爺的大撒幣行為,路登表示理解。
如果他有一個鑄幣廠的爹,也會像爵爺這樣撒幣,甚至更過分。
爵爺也看出來了,在場除了他和路登,都是文壇的老前輩,圈內人。
換而言之,兩人都沒有得到文壇的認可,游離在圈子之外,同病相憐。
「路登先生,您剛才提過,自己不僅經營著孤兒院,還是科拉爾礦業的董事長?」
爵爺有些好奇問道,
「你有沒有興趣改信圣父會?」
路登則故作驚訝問道,
「您是教徒?」
爵爺點頭,
「如假包換,我是圣父會的虔誠信徒,奧利弗孤兒院讓我想想,對了,費西修女應該在這家孤兒院,她還曾經想讓我為孤兒院捐款來著,我當時捐了手里全部的現金」
路登此刻的臉色,已經有些不自然。
他猜到了某種可能,找了一個由頭,和米樂在一旁簡單聊了兩句。
路登問了一下爵爺的家庭背景,弄清楚了一件事:
爵爺家里有錢,非常有錢,有錢到爵爺什么都不需要做,便能衣食無憂地度過如同廢物的一生。
他生下來沒多久,就被封為爵士,光是每個月的定額就有不少。
他父親是國王的心腹,否則無法把持鑄幣廠這個緊要職位。
而且,作為圣父會的虔誠信徒,爵爺的父親遵守教義,夫妻和睦恩愛,對長子的教導也很在意。
在父母的安排下,爵爺獲得了神學的學位,有資格在教堂擔任牧師
一言蔽之:爵爺一出生就在終點,完全沒有努力的動機和意愿。
路登:
通過剛才閑聊時的試探,路登確定,爵爺很聰明,至少在數學上,爵爺比一般人要強太多,哪怕他沒有經過專門的訓練。
但是,從未挨過生活毒打的爵爺,整日游手好閑,到處撒幣,沒有一點去研究數學、物理、天文學的想法。
路登看向爵爺的目光有些復雜,你這樣,我很難辦啊!
說好的閃耀呢?
你閃一個給我看看呀!
怎么熄火了!
路登也沒想到,爵爺直接出生在終點線!
擁有鈔能力的爵爺,不需要再當霧都做題家。
學習?學個屁!
沒關系,只要路登肯發力,爵爺就算在終點,也能給他忽悠回!
回到座位,路登再次和爵爺搭上話茬,
「爵爺,您怎么想著來參加筆友會?」
通過先前的交談,爵爺對路登的印象不錯,他喜歡這個言語幽默,談吐不凡的神邦人,愿意和對方像朋友一樣交談。
爵爺坦誠道,
「這件事啊,說出來不怕您笑話,我平日的圈子里,他們總是聊一些文學相關的話題,我不愛看這些東西,又不想插不上話,索性拜托一位先生,帶我來參加筆友會。」
路登順著爵爺指的方向,看到了一位胡子凌亂,眼角滿是血絲的中年男人,正在神采奕奕說著自己賭桌上的故事。
爵爺替對方還清了賭債,作為匯報,對方帶著爵爺來參加這場筆友會。
弄清楚這件事后,路登心中有了想法。
有了爵爺,路登對于筆友會的興趣直線下降,注意力都在爵爺身上。
他的作品確實不錯,在文壇大佬面前褒貶不一,不過,大家一致覺得,路登有資格參加他們的筆友會。
哪怕這本書不會大賣,以路登表現出來的天賦和水準,成名是早晚的事。
至于爵爺
大家十分默契,跳過了爵爺展示作品的環節。
如果爵爺用支票本考驗大家,大家很怕自己經受不起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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