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神邦,也無法做到。
當然,這些事不是路登需要操心的。
他只是島上的總督,又不是島上的保姆,沒必要為幾百年后的事操心。
返回霧都的路登,過著低調輕松的生活,很少在人前露面,更多的是在幕后操縱一切。
雖然名義上阿爾伯特是公司的執行總裁,但是,他需要向路登學的東西還多。
公司數年的盈利和現金流被阿爾伯特揮霍一空后,路登回歸,開始收拾這個爛攤子。
他拆分了不同的航海船隊債券,組成了不同的組合,向市場兜售,從中賺取手續費和差價。
同時,路登操盤了霧都的藝術品市場,準確的說,是奢侈品市場。
他提前數年的布局,總算得到了回報。
一批批藝術品被拍賣出天價,同時,路登也捧紅了一位又一位當紅的藝術家。
藝術是無價的!
唯一讓公司有些遺憾的是,圣菲街區的傳奇畫師‘達芬奇’也開始崛起。
達芬奇很快成為市場上最受熱捧的畫師,他卻留在圣菲街區,并把賺來的錢都花在了圣菲街區。
而圣菲街區的大大小小生意,都被教父手下的壟斷,需要繳納一筆額外的費用,算是稅費的變種。
當然,所有商家都樂意交這筆費用,因為這筆錢花得值,能幫他們解決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對于這種城中之城的做法,深宮里的老國王竟然保持了默許的態度!
很多人傳言,老國王已經快死了,根本顧不上這些。
而這些錢,最后只有一個去向——白蘭度教父。
靠著這筆‘不義之財’,公司賬面緩了一大口。
不管怎么說,最困難的時期已經度過,公司再次走上良性循環。
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路登沒有直接放權給阿爾伯特,回歸之前的狀態。
公司內也有不少傳言,說是關于異煙肼的生意,投入太多,盈利太少。阿爾伯特的做法觸動了公司的根本利益,讓路登先生不滿,才導致了這樣的局面。
當然,真正靠近公司核心決策層的人,是不會相信這種謠言的。
在真正的高層眼里,阿爾伯特近乎是路登欽定的接班人。
甚至有人懷疑,路登準備將永生的名額之一留給阿爾伯特。
這一日,霧都城外,一處魚塘。
帶著頭盔的路登和阿爾伯特一起釣魚。
阿爾伯特從過去數年的勞累中解脫出來,按照路登的要求,好好調養了一段時間。
即便如此,他整個人依舊有些萎靡。
將魚竿撐起,阿爾伯特開口問道,
“路登先生,我不明白,為什么我們在縮小生產規模?”
路登帶領公司度過危機后,并沒有按照以往的做法,繼續投資生產,反倒一反常態,開始了收縮!
對此,阿爾伯特很不解,主動開口詢問。
路登給出的理由也很簡單,
“倉庫里的貨物已經夠多了,要過冬了。”
過冬?
阿爾伯特不解,這才剛剛夏天,怎么就過冬了?
“產能過剩,消費不振,窮人愈窮,富人愈富。面包的成本在提高,卻不能提價銷售,因為提價后窮人連面包都無法購買,拍賣會的奢侈品卻賣出天價,霧都的乞丐越來越多,就連圣菲街區都出現了乞丐”
說話間,路登輕輕挑起魚竿,一條大魚上鉤,
“大的要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