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前輩住手,我這寒舍可經不起你們折騰,不如把熱血,都對敵人發泄吧!”月無雙淺笑安然,氣質優雅,向兩位妖君至尊敬酒,他們尷尬了些許,訕笑起來,這敬意,不得不笑納。
“話說,我們不在的時候,靈界過了多少載,我就納了悶了,太初的時間流速,果然與外界不同,他里面不同的地方甚至都不一樣。”
花尊者捏著酒杯,品味濃醇酒香,并且對靈界友軍提問。
“唉呀……太慘了!辰哥復活,和那葬天交手,打了一千年,現在沒影了!我估計,他們要打到世界盡頭,都去了三十三重天了。”
阿漠玩味地晃著杯子,不慌不忙,只因張玄戥道破天機,他們知道,至少洛星辰,不會因葬天而出事,很簡單,此劫非劫,葬天不配。
月無雙,他們所有的人,也并不擔憂,把這心態放平,就等著有一天,洛星辰或許就會提著葬天的腦袋歸來。
杞人憂天?不存在的!
“葬葬……葬天?和誰?我沒聽清楚!”
齊九天,花尊者的嘴巴都像氣吞斗牛的模樣,驚呆之后,語無倫次。
東皇梟,皇無心,其他的天元盟友,全部啞然失笑,一個個,露出古怪的表情,十分的滑稽。
“你沒聽錯,正是洛星辰,我辰哥!躺在棺材里的那個唔……你們沒見過?”
阿漠拽了一個雞腿,津津有味的啃著,嘴里堵著肉,因此也含糊不清。
齊九天手中酒杯“咣當”落地,嘴巴歪咧:“呃呃——東皇梟,請你抽我一巴掌,我感覺在做夢,怎么頭有點暈了?”
東皇梟愣了片刻,露出君子之笑,毫不猶豫,抬手一巴掌,公報私仇,使足十分的力氣,掀起風浪,齊九天人仰馬翻,從宴廳,飛了出去……
“我不能讓你們活下去,對我的威脅太大了……哼!”
葬天收斂他的驚訝,心如止水。
尸族的皇,尸族的尊。
這些年葬天光是封王之輩,也吞噬了不少。
萬界的最高境界,就是封王,據說從來沒有人能突破這層桎梏再進一步,如果誰能再進一步,便是真正的誓與天齊,足以化身規則,與恒古界規則之神平起平坐。
但是,這是世人永遠都無法做到的事,他們是生靈,就注定無法超越真正的天道。
葬天要求的,只是掃平始源界,曠世稱尊。
可是眼前這位年輕人帶給他的恐懼感,是他這一生從未見過的,不應該存在。
八萬年,就能夠從他嘴里拔牙,他不敢想象再給洛星辰時間,洛星辰,會不會完成從古至今,人人都無法涉足的那一步,通天境!
“你……很不錯!紅月魔教,消息有誤,我的后輩,真是不爭氣!今日,便是你宿命的終結日!”
他手中,凝聚一輪明月,血光滔天,殺氣激蕩,天色在變,晴空又如暗夜悠長,誰能撥開這層黑暗,只怕六界無一人能夠做到!
這是葬天的域場,畫地為牢!誰人踏進一步,就是永久墮落在牢獄,不見天日。
韓法雖封王,面對葬天的氣勢,不敢一試。
諸人抬頭看向山峰上,沐浴星光,塔在晉級,人也在晉級的風痕夕,風痕夕,也即將封王了。
突然間,葬天腳下,原本的大地,完全消失,變得空蕩蕩,深淵深邃無盡。
靈界諸神,只能勉強靠著浮空術法的支撐,在颶風中,感到命懸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