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一個人坐在收拾的干干凈凈的桌子邊,坐在那張熊皮椅子上,手里捧著之前何以棄看得那本書籍,靜靜地翻閱起來。
潔白纖細的手指翻過一頁頁有些泛黃的紙張,深邃漆黑的眼睛盯著紙張上的字,仿佛她也在和這紙上的文字說些什么
夜已經深了,小鎮上安安靜靜。
漆黑的天空中看不見雪花落下的身影,不過在幾家還亮著的燈火旁,還能隱約看見雪花飛舞的影子。
紅色燈籠如同一個個伏在大地上的眼睛,正在用期待的眼神等待著新年的到來。
平安酒樓的大門外,何以棄今天剛掛上的兩盞紅燈籠正靜靜地放著紅色的光芒,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
與此同時,平安酒樓的二樓。
一陣嘩啦啦的流水聲在二樓的某間屋里響起,昏暗的燈光下,一具姣好勻稱的女子身體在一個巨大的木桶前停了下來。
珠簾落下,輕紗飄搖。女子的身影瞬間又模糊了幾分,不過依稀可見她潔白如羊羔般的皮膚上掛著一條條猙獰可怖的傷口。
女子一手撐住木桶的邊緣,另一只手輕輕伸進木桶中,似乎是在試探水溫是否合適。
正在這時,一個溫和的女聲在她身后響起。
“你不用擔心,這是我專門讓彪大娘給你煮的藥水,能夠活血化瘀,保養身體。因為看你們的模樣,都是行走江湖,四處游歷之人,故而想著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經歷這等奔波,身上也難免會有些許傷痕,所以我才這般做。
若是你還擔心的話,我也可以陪你一同沐浴,怎么樣”
老板娘緩緩走來,身上披著一條厚厚的毛毯,里面只穿著一身單薄的衣衫。
姜知鳶聞言一愣,還不等她回答要或者不要,老板娘就已經掀開珠簾輕紗,帶著一絲寒意走到了姜知鳶的身后。
“本來今天是不想沐浴的了,不過難得有人陪我一起,那我也來泡一泡吧,也省的彪大娘這么半夜再去燒熱水了。”
燈火搖曳間,老板娘已經褪去了身上的衣裳,輕輕攬住了姜知鳶的柳腰,在她那多一分有肉,少一分偏瘦的腰間輕輕捏了一把。
不知為何,被老板娘這么一捏,姜知鳶竟生不起一絲的抵觸心理,心中只有無盡的嬌羞。
仔細想來,從小到大除了那個男人以外,姜知鳶還從未被人如此調戲過。
不過為何此刻自己居然會被這個還幾乎是陌生關系的酒樓老板娘調戲啊
難道自己真的要和陌生人在一個浴盆里面沐浴嗎
強壓下心頭的慌亂,姜知鳶伸出手想要握住老板娘放在自己腰間的手,把它移開。
然而當她那只因為練武而粗糙不堪的手剛剛觸碰到老板娘細膩光滑的手時,老板娘的手就如同一條滑溜的泥鰍一般,地移開,轉而反過來將她的手給握住了。
感受著老板娘的手輕輕在她的皸裂的手掌上不斷摩挲著,動作之輕柔宛如在摩挲著一塊絕世美玉。
過了片刻后,老板娘松開了姜知鳶的手,將雙手伸進了木桶中,感受了一下水溫后,又用一雙濕漉漉的手輕輕捧住姜知鳶的另一只手。
“女孩子的手就是第二張臉,怎么能這么不愛惜呢”老板娘的目光停留在姜知鳶的手上,柔聲說道。
老板娘濕漉漉的手上滑落一滴水,恰好落在姜知鳶的大腿上,順著大腿上的一條猙獰的傷疤一路滑下。
屋子的四周雖然也是擺著幾個火爐,不過如此寒冷的冬夜,脫光了衣服后,皮膚也是能感受到些許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