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你們有誰知道老板娘的身份嗎能讓一個平平無奇孩子得到組織這般重視,能和紫大人平起平坐,這老板娘的身份”瘸子遲疑不決地說道。
“你就別瞎猜了,我們三個在組織里可都是最外層的人,哪里接觸得到什么重要信息。我當初之所以加入組織,也就是聽說組織的最強者乃是一位七品武者。也就是因為有這樣一位強者坐鎮,這才讓組織能夠庇佑手下人在外界犯下的一切仇怨。
而且我還聽說組織的前身本是一個極為強大的殺手組織,當初他們一行人想要去殺害怕這名強者。結果這群人的頭領被反殺,手下也都紛紛投靠在了這強者的麾下。這才有了如今的尋鳳”老花眼皺著眉頭說道,“我覺得如果這個消息屬實的話,那么當初那個去刺殺這強者的殺手組織很可能就是當初在江湖上顯赫一時,結果一夜之間突然消失的菊花”
“菊花我也聽說過這個組織,當初他們的兇名哪怕是在那些頂級殺手組織之中,也排的上號,不過我聽說后來他們惹上了長安的頂級家族,霍家。結果被霍老爺子帶人將他們的老家都給拆了,他們怎么會還沒滅掉呢”瘸子不解地說道。
“沒有特別關注這個組織的人都不會知道這件事情的,當初霍老爺子只是帶人搗毀了菊花的山門,菊花組織的頭目早就帶人跑路了,他們花費了巨大的代價才將霍老爺子的怒火平息,并把這件事情在江湖上的熱度降了下來。
外人都只道,這菊花組織已經被霍老爺子覆滅了,其實他們只是找了一個極為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一直在暗中等待著機會復出江湖。
不過我也不知道當初為何菊花組織會傾盡全力去追殺一個七品武者呢這不是純純地去送死嗎高品武者與中品武者之間的差距可謂是云泥之別,一個七品要想殺死一群五品武者就如同碾死一群螞蟻一樣。”老花眼皺著眉頭說道,“那些菊花組織的殺手不可能個個都是傻子,去隨意招惹這樣的存在,所以我斷定這其中必然有某些不可描述的原因在內。”
此刻老花眼渾濁的雙眼閃動著智慧的光芒,雙手捧著一碗濁酒,緩緩抿了起來,就如同一位智者在抽絲剝繭地分析著一件極為復雜的案件,而且不僅分析得頭頭是道,還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
然而還沒等老花眼嘚瑟幾秒鐘,就被一只從天而降的巴掌給扇清醒了。
彪大娘不屑地說道,“你現在說些這玩意有什么用啊這都十年前的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了,現在還拿出來倒騰倒騰干嘛呢行了行了,別在這里瞎說話了,現在鎮子上亂哄哄的,組織上的人經常從陣法里面來往,小心被他們聽去了,到時候有你們倆好果子吃”
說完,彪大娘便端著剛給何以棄洗完臉的水,走了出去。
老花眼和瘸子又吧唧了兩口酒,也是搖搖晃晃地回了房間,睡下了。
在他們二人出了門后,油燈忽地一下跳滅了,平安酒樓在夜色中也終于安然睡下。就像是一個孩子在溫馨的家中進入夢鄉,夢里面只有對明天美好生活的熱切期待,全然沒有父母對家里柴米油鹽醬醋茶的精打細算。
清晨,長安城。
原本熱鬧的街道今日都是格外的沉寂,并不是因為無人在外,而是因為今日乃是燕衛團下山之日
兩列身著清一色的黑色鎧甲的士兵站立在街道兩旁,清晨的清冷寒意在他們身上的鎧甲上凝結出一層薄薄的水珠,天空微微露出的太陽只是靜靜審閱著這群士兵,并沒有任何別的動作了。
街道兩旁的房屋內,不時有百姓探出頭,偷偷打量著這群士兵,目光之中有敬畏,有好奇,還有一些別的東西。
有孩童趴在窗戶上,伸出手指,指著站在自家門口的士兵,想要問自己的家長,這些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