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徒本就滿臉褶子,這樣一皺眉,整個五官都擠在一起,模樣更像是一條丑陋的沙皮狗。但余慶的眼神根本不敢落在他臉上半秒,聽見狗徒要殺秦浩,他心神一凜,連忙提起精神。
狗徒隨即說道:“不過怎么解決掉這個麻煩,我們要仔細謀劃一下。血影手盧驍都栽在了他的手上,這個秦浩可遠比你想象的要厲害啊!”
“余慶,你輕敵了。記住,這是你最后一次犯錯的機會。”
余慶連連點頭稱是,然后開口問道:“那尊上,您的意思,我們該怎么解決他?”
狗徒咧開最嘴,陰沉的笑了兩聲,然后說道:“我已經有計劃了。周末有一場漫展,我在那里為他設了一個必死的殺局,你要做的就是想辦法把他叫去漫展。”
“引他入局?”
余慶的心思連忙轉動起來,他開始仔細的思索,身邊還有那些可以調動的資源,用來吸引秦浩入局。
錢,權,勢。好像都不行,這些東西對秦浩沒有吸引力,他根本不缺。至于美色,一般的美女,以秦浩的身家,肯定也不會放在眼里。
余慶苦思冥想了一陣,自己的女兒,余冬靈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腦海里。
他的眼前一亮,沒錯,就是余冬靈!
她和秦浩有過交情,以當日在黑拳場中的情形來看,他們的關系,好像還不錯。最關鍵的是,他女兒對秦浩的小心思,余慶又怎么可能沒有察覺。
余慶遲疑了一下后,說道:“尊上,我想到辦法了!”
“我有個女兒,叫余冬靈,她和這個秦浩的關系還算不錯的朋友,所以,用我女兒設局,一定能把秦浩吸引過來!”
狗徒聞言,臉上也露出了幾分欣賞。
很好,連自己的女色都能隨意拿出來當誘餌,不愧是我血葉殺手組的人,夠狠,夠無情,夠不擇手段!
既然余慶把自己女兒都拿出來了,這個局最關鍵的一環也已經解決。他點了點頭,然后說道:“很好,那你就去準備吧,這一次一定要將他徹底解決!”
余慶的臉上也浮現出一種狠辣的神色,他恭恭敬敬的點點頭,然后告退離去。
回到了家里,一陣輕柔的鋼琴音樂自別墅二樓的一個房間緩緩的流淌出來。
余慶踩著柔和的樂曲,上了二樓,停在了琴房門口。
一曲暫歇,余慶伸手輕輕的扣了扣房門,余冬靈的聲音從房間里響了起來。
“門沒鎖,進來吧。”
余慶推開門,走了進去。余冬靈剛準備說話,抬頭一看,頓時連忙站起來,詫異地道:“爸爸,您怎么來了?”
余慶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慈愛的看著自己的女兒,然后說道:“呵呵,冬靈,看你這話問的,這是我家,爸爸還不能回家了啊。”
余冬靈聞言眼神暗淡了一下,這個家余慶一年也不見得能回來一次。她從小到大,每年見父親的次數兩只手都能數的過來。
對于余慶,她心中的畏懼更多過對父親的愛戴。她略有些局促的應了一聲:“哦,爸爸,您回來了。”
說完,就站在一旁,雙手也不安的握在一起。
余慶見到余冬靈的反應,臉上的笑容愈加慈祥。他走進房間,然后四下里打量了一下,然后說感慨的說道:“嗯,時間真快呀,我的女兒也長大啦!”
他說著,然后轉身看著余冬靈,眼神里全都是一個父親的慈愛。
“爸爸還記得你小的時候,在爸爸的懷里小小的一點點。現在已經出落成大姑娘了,一晃眼,二十年就這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