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冬靈的眼睛亮晶晶的,她聽著秦浩的陳諾,重重地點了點頭,隨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臉上再度浮現出一抹羞紅。
秦浩剛要詢問,余冬靈卻突然像是鼓足了什么勇氣一般,然后對上秦浩的眼睛,說道:“嗯,你閉上眼睛?”
“干什么?”
秦浩頓時有些奇怪的問道。
余冬靈害羞的撒嬌說道:“哎呀,讓你閉上你就閉上嘛。”
秦浩很聽話的閉上了眼睛,隨即一陣香風席來,一個溫熱柔軟的觸感,在他的唇上如蜻蜓點水般的飛快碰了一下,然后離去。
秦浩睜開眼睛,卻見到余冬靈已經轉過身,飛快的往回家跑去,她連頭都羞的不敢回,只是伸手隨意的擺了擺,口中大聲的說道:
“再見啦,晚上早點兒休息,晚安。”
秦浩看著她逃一樣背影,輕輕的笑了笑,隨即也抿了一下嘴唇,心情大好的也往回家走去。
而與此同時,蕭瑜進了公安局以后,很快局長就親自來將蕭瑜放了出去,然后親自開車,將他送到了醫院之中。
半小時后,蕭瑜已經固定好手腕,打好了石膏,躺在病床上,而在他的旁邊,秦瑯琊和一個中年男子正低頭恭敬的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這個中年男子留著寸頭,身體有些發虛,但是眼神卻如毒蛇一般暗藏陰險。
他就是宋家的家主,宋長青。
此刻,蕭瑜額頭上冒著豆大的冷汗,這是硬生生疼出來的。手腕上的傷,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的神經,從小到大,蕭瑜本就是嬌生慣養著,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此時眼神中全都是怨毒的神色。
這一切,全都是拜秦浩所賜,他對秦浩的恨意,已經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宋長青見到蕭瑜這幅模樣,心中當即知道,這次他宋家肯定免不了被蕭瑜的怒火波及。不過在這之前,他要盡可能的將蕭瑜的怒火,轉移到秦家的身上。
于是,在病房中的一片沉默中,宋長青先開口了:
“蕭少爺,這個秦浩,實在太不是東西了,我聽說前兩天,您就已經讓秦家將秦浩抓住,跪道您面前認錯,怎么現在還出這樣的事情!”
秦瑯琊一聽,心中頓時對宋長青破口大罵!
這個老狐貍,明明年紀還沒有我大,怎么這心機這么深沉!
他心中這樣想著,還沒來得及解釋,只見宋長青目光挑釁般的斜著看了秦瑯琊一眼,隨即又補了一刀:
“蕭少爺,您看這秦家,是不是因為秦浩也是秦家的人,所以故意護短,不給您面子啊!”
“我看這秦家,口口聲聲宣稱已經和秦浩脫離了關系,但是畢竟是一家人,打斷骨頭還連著筋,我看秦浩一直這么囂張下去,肯定少不了他們秦家在暗中的縱容!”
蕭瑜聞言氣的額頭上青筋暴起,他之前就被秦浩打了一頓,當時秦問天就在旁邊,連屁都不敢多放一個,只是眼睜睜的看著蕭瑜挨打!
他頓時對著秦瑯琊破口大罵道:“廢物!你們秦家一群廢物!老東西,我看你是存心想和我過不去,虧我蕭家這次還出手幫你,你就是這樣報答我們的嗎?”
秦瑯琊被蕭瑜指著鼻子罵,但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個。他態度更加恭敬,連忙對著蕭瑜說道:
“蕭少爺,您可別相信宋長青的挑撥啊!”
“秦浩現在確實和我們秦家沒有半點兒關系,這是青山市人盡皆知的事情。宋長青,你如此挑撥離間,到底是什么居心?”
然而秦瑯琊剛問完,躺在床上的蕭瑜直接冷冷的打斷了他的話。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