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天成心中想著,但面上依舊大手一揮,然后豪爽的道:“長青老弟,不必驚慌!今晚,我親自去保護你的女兒。”
宋長青聞言頓時大喜,他一下子站起身,然后手足無措的說道:“這……這!鄭先生,您真是太抬愛我宋長青了,我宋長青以后,甘愿給您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鄭天成哈哈大笑,然后擺了擺手,道:“哈哈,長青老弟不必客氣,都好說,都好說!”
“今晚,就在君豪酒店的總統套房吧,把你女兒送過來就行!”
他說著,臉上也閃過一絲玩味的神色。
而宋長青哪里注意到鄭天成話語中別的意味,連忙千恩萬謝的點頭道謝,然后走了出去。
鄭天成點上了一只雪茄,然后悠閑的躺在了后面的沙發上,長長的吐出了一個煙圈。
這蠢貨,真是個廢物。
他心中不屑的想著,同時,對于晚上的事情,更是對了一分期待。
蕭家正在滿世界的搜捕秦浩,而秦浩竟然用這種辦法透露出自己的行蹤。今天晚上,他既可以拿著宋長青的女兒宋穎當做誘餌,一舉抓住秦浩,交給蕭少爺。
而另一邊,上次匆匆只是見了一面,宋長青的這個女兒,姿色可是十分的曼妙啊
鄭天成一想到宋穎那日對著他羞澀一笑,然后款款離去。那腰肢,那身段,那容顏,真是極品絕色。要是狠狠蹂躪一番,肯定別有一番滋味。
這樣想著,他的小腹處不禁涌起了一股邪火。而對于晚上將要發生的事情,更是期待了起來。
時間飛快,秦浩將上次買的最后一次劑量的藥煎好,喝了下去。又美美的睡了一個午覺,時間便已經來到了晚上。
這一夜,秦浩沒有帶柴刀,僅僅只是在柴房的一根舊桌子腿上,取下來了一根長長的釘子。
他將這個釘子藏在袖子中,便孤身走了出去。
任瀟雪照例依偎在門邊,目送著秦浩離開。而今晚,那一向神秘的白發老者,也站在堂屋的窗戶前,透過窗戶,靜靜的望著秦浩的背影。
宋家,君豪大酒店。
今夜,整個君豪酒店以內部裝修的名義,直接清場。
諾大的酒店燈火通明,每一層都安排著人員把手,每一個電梯口都藏著持槍的保安,槍口一直對準電梯大門。而在頂層的保安室內,監控攝像全部開啟,值班人員目不轉睛的盯著監控,絲毫不敢大意。
總統套房的門口,甚至還布置了紅外線報警器,而鄭天成則神色悠然的躺寬大的柔軟的天鵝絨床墊上,渾身上下僅僅只有一條浴巾。
他身上,裸露的地方長滿了濃密的胸毛和腿毛。宋穎坐在床邊的一個小沙發上,神色緊張,渾身還在輕輕的發抖。
“小姑娘,你怕什么?有我在,秦浩要是敢來,就是送死!”
宋穎也知道床上躺的這位大佬是什么人物,更清晰的知道他的實力,當即強打起精神,臉上擠出幾分討好的笑容,然后說道:“鄭先生,有您在我就放心了。只是這個秦浩,他今天會來嗎?”
鄭天成哈哈一笑,然后道:“哈哈!今天他不管來不來,都沒有關系。”
宋穎連忙好奇的問道:“為什么?您不是專門來對付他的嗎?”
“嘿嘿,小美人兒,你只說對了一半。今天我來,除了解決這個秦家的余孽,還有一點,我是專程為了你才來的啊!”
他說著,臉上帶著邪笑,目光在宋穎的身上細細打量了一番,那意思,再明確不過。
宋穎聞言先是一愣,隨即他就懂了鄭天成的意思。她的目光看著鄭天成渾身如同野獸一把濃密的毛發,頓時涌起一陣陣反胃的感覺。
然而這時候,她臉上卻不敢有絲毫的表露。
作為一個大家族出來的女子,她對于自己的命運,早就有了清晰的認知。從小她的媽媽就教育她,女人的身體,本身就是一筆最大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