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松的聲音并沒有刻意壓低,秦浩聽的一清二楚。不過他此時哪里有心情對著這種白癡二世祖發怒,只當他是放了一個屁,根本沒有在意,心中繼續計劃著,這一次如何才能順利拿到解藥,回去救林雨涵。
他思索間,余香茹已經拿著一瓶香檳酒和一只玻璃杯,來到了金松的面前。
她打開酒瓶,替金松倒了一杯,然后微笑著說道:“先生,您的香檳,請慢用。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她說著,目光依舊若有若無的打量著一旁的秦浩,只是秦浩完全一副不解風情的模樣,根本沒有看她。
這讓余香茹的心中又是好一陣失落,而這邊金松看到余香茹的視線竟然還看著身旁的這個小子,心中更是憤怒的原地爆炸。
他冷冷的撇了一眼余香茹,然后道:“走?你還沒有給我服務好呢,走什么!”
他說著,竟然直接起身,一把攬住了余香茹柔軟的腰身,然后說道:“來,這杯酒,陪我喝完在走。”
余香茹嚇的一聲嬌呼,然后大聲說道:“你放開!干什么啊!快放開我,這是在飛機上,你的行為已經嚴重超越了界限,你再放肆,機長有權當場制服你!”
頭等艙內,其余的人見此,也都滿面怒容的站起來,余香茹的姿色擺在這里,愿意挺身而出,英雄救美而博得美人青睞的人大有人在,當即就有人起身憤怒的喊道:
“不長眼狗東西,還有沒有有王法了!趕緊給老子放開,不然別怪我陳天華不客氣!”
此言一出,艙內的其余人全都驚訝的低聲議論起來。
“陳天華?是不是江海市陳家的那個陳天華?”
“廢話,你看他這風度,這膽識,不是陳少還能是誰?”
“嘿嘿,這下有的好戲看了,這人是哪兒來的,怎么這粗魯,直接對著人家空姐就動手動腳。”
“嗨,誰知道呢,估計是哪里來的暴發戶,還不知道這江海市的水有多深呢,還真以為是在自己鄉下,可以繼續肆無忌憚。”
“我剛才,好像聽那個人說,他自稱金某人,難道,他姓金?”
這一下,頓時又有許多人沉默了起來,因為金這個姓,在江海市,只能讓人想到那個大名鼎鼎的金家!
只是,應該沒有這么巧吧?
正當眾人小聲議論的時候,那金松眉頭一挑,然后轉過頭,冷冷的看著陳天華,不屑的說道:“呵呵,陳天華,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老子面前裝樣子?”
“就算你老爹來了,在我金松的面前,也要乖乖的跪下來磕頭認錯,就憑你,算什么玩意兒,敢對老子指手畫腳?”
“你信不信一下飛機,老子就讓你們陳家從江海市徹底消失?”
金松說完,機艙內靜悄悄的,陳天華目瞪口呆的看著轉過來的那人,不是金家的少爺,金松又是誰?
他們陳家雖然有幾分財力,然而和金家一比,連條小魚都算不上,最多,是只稍微強壯一點兒的螞蟻罷了。
氣氛沉默了不到一秒,陳天華撲通一聲直接就跪在了金松的面前,然后誠惶誠恐的說道:“對不起,金少爺,是我有眼無珠,沒有認出來您,對不起,還請您責罰,您要是實在氣不過,就狠狠的抽我兩耳光,我給您賠罪了!”
金松不屑的笑了笑,然后道:“哼,不長眼的狗東西,打你,臟了老子的手!你自己掌嘴吧,以后,看清楚人再跳出來!”
他說完,陳天華連忙磕頭如搗蒜,千恩萬謝的狠狠抽了自己兩個大嘴巴子,然后像條狗一樣灰溜溜的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再連這邊都不敢看一眼。
而艙內其他的人也全都安安靜靜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有的裝作假寐,有的裝作看報紙,一個個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看著模樣,今天這金松就算是把余香茹在這里當場強上了,他么你也不敢多看一眼。
畢竟連陳天華都跪下求饒,面對金松毫無辦法了,何況其他人呢?他們都只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此刻,余香茹驚恐的在金松懷里掙扎著,而金松臉上得意的笑容更發強烈,他語氣囂張的看著余香茹,然后道:“嘿嘿,余小姐,你說你長的這么漂亮,還當什么空姐啊,這不就是個服務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