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好像聽那個人說,他自稱金某人,難道,他姓金?”
這一下,頓時又有許多人沉默了起來,因為金這個姓,在江海市,只能讓人想到那個大名鼎鼎的金家!
只是,應該沒有這么巧吧?
正當眾人小聲議論的時候,那金松眉頭一挑,然后轉過頭,冷冷的看著陳天華,不屑的說道:“呵呵,陳天華,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老子面前裝樣子?”
“就算你老爹來了,在我金松的面前,也要乖乖的跪下來磕頭認錯,就憑你,算什么玩意兒,敢對老子指手畫腳?”
“你信不信一下飛機,老子就讓你們陳家從江海市徹底消失?”
金松說完,機艙內靜悄悄的,陳天華目瞪口呆的看著轉過來的那人,不是金家的少爺,金松又是誰?
他們陳家雖然有幾分財力,然而和金家一比,連條小魚都算不上,最多,是只稍微強壯一點兒的螞蟻罷了。
氣氛沉默了不到一秒,陳天華撲通一聲直接就跪在了金松的面前,然后誠惶誠恐的說道:“對不起,金少爺,是我有眼無珠,沒有認出來您,對不起,還請您責罰,您要是實在氣不過,就狠狠的抽我兩耳光,我給您賠罪了!”
金松不屑的笑了笑,然后道:“哼,不長眼的狗東西,打你,臟了老子的手!你自己掌嘴吧,以后,看清楚人再跳出來!”
他說完,陳天華連忙磕頭如搗蒜,千恩萬謝的狠狠抽了自己兩個大嘴巴子,然后像條狗一樣灰溜溜的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再連這邊都不敢看一眼。
而艙內其他的人也全都安安靜靜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有的裝作假寐,有的裝作看報紙,一個個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看著模樣,今天這金松就算是把余香茹在這里當場強上了,他么你也不敢多看一眼。
畢竟連陳天華都跪下求饒,面對金松毫無辦法了,何況其他人呢?他們都只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此刻,余香茹驚恐的在金松懷里掙扎著,而金松臉上得意的笑容更發強烈,他語氣囂張的看著余香茹,然后道:“嘿嘿,余小姐,你說你長的這么漂亮,還當什么空姐啊,這不就是個服務員嘛!”
“來,以后跟了我金少,只用給我一個人服務好,每個月隨便給你個幾百萬的零花錢玩玩,怎么樣?”
他說著,手已經準備將懷中空姐的衣服給解開。
“混蛋!放開我!趕緊放開!”
“嗚嗚,我要報警!機長!快來救我!嗚嗚嗚!”
余香茹不停的掙扎著,但是機艙內沒有一個人敢出言幫她,全都熟視無睹,而她一個弱女子,又怎么反抗得了金松的欺辱。
秦浩被這吵的頓時皺起了眉頭,他轉過頭,看了一眼,頓時臉色就冷了下來。
他雖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這種禽獸一般的行為,他實在也看不下去。
當即,他猛的站了起來,伸手一把捏住了金松的肩膀,稍稍一用力,他便直接疼的整個臉都皺在一起,余香茹趁機一用力,連忙逃離了金松的魔爪。
“哎呦,疼!給老子放開,快放開,哪來的狗東西,這么不長眼睛!”
金松當即苦著臉,喊了出來,而秦浩松開捏住他肩膀的手,然后反手一耳光,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臉上。
“豬狗不如的東西,嘴巴再不干不凈的,我讓你這輩子都永遠說不了話!”
秦浩的神色冷厲,瞬間就鎮住了整個機艙內所有的人。
余香茹眼中閃著異彩,一邊一臉感激的看著秦浩,另一邊,也趕忙將自己凌亂的衣衫整理好。
金松被這一耳光抽的雙眼發黑,耳朵里嗡嗡作響,他愣了好一會兒,終于才回神,等他看清楚面前這人,正是秦浩的時候,更加暴跳如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