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教習,是要搞對抗賽嗎?”
隊伍當中,一名全身都是肌肉疙瘩的矮壯少年興奮的問道。
“馮子敬,就算是搞對抗你興奮個什么勁兒?之前的對抗賽你贏過一次嗎?”
另一名高大健壯,面容俊朗的學員不屑的嘲諷道。
“哈哈哈,瘋子,你帶的隊太弱了,跟我們搞對抗,你還差點了火候。”
“瘋子,你以為上次差點贏了我們,這次就有機會翻盤啊,告訴你,沒門。”
……
在他身旁的幾名學員明顯都是跟他一伙兒的,聞言頓時都哄堂大笑起來,你一言我一語的奚落起馮子敬小隊來。
馮子敬身旁的幾名隊員都臉色漲紅,憤怒的攥緊了拳頭。
馮子敬更是咬牙切齒的冷喝道:“趙玉堂,你得意什么?真以為你有多厲害啊,有本事跟我單挑啊?”
趙玉堂被他這么一叫囂,臉色頓時漲的通紅,很想一口答應下來,但想想這家伙戰斗起來就跟個瘋子似的,心里就有些暗自發怵。
倒不是說他的實力不如馮子敬,而是這家伙就是不折不扣的瘋子,完全就是不要命的打法。
偏偏這家伙抗擊打能力驚人,招招以傷換傷,每一次切磋不是他被抬下去,就是對手被抬下去。
當然,更多的時候,是雙方被一起抬下去。
正是這種不要命的瘋子打法,才搶走了趙玉堂第四武徒的位置。
這讓趙玉堂很是不甘,才處處于他為敵,憑借著隊友們的給力,一次又一次的戰勝馮子敬,來獲得心理上的平衡。
就在趙玉堂無法下臺,硬著頭皮打算接受馮子敬的挑戰時,金教習的及時開口為了解了圍。
“好了,大家都安靜一點,剛才,我接到門衛的通知,一中的武徒又來了……”
金教習話還沒說完,學員們就立刻炸了鍋。
“什么?一中的這些家伙真是欺人太甚。”
“特么的,真以為我們還是兩年前的軟柿子啊。”
“士可殺不可辱,跟他們拼了。”
“金教習,他們來了幾個人?我們應戰了。”
“等等,大家別急,來的人究竟是誰啊?不會還是那個女暴龍吧?”
……
不知道是誰,突然提到了女暴龍。
現場瞬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每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沒辦法,當初鮑莉一人挑戰整個二中武徒,已經徹底嚇破了他們的膽。
哪怕他們這兩年來沒日沒夜的拼命修煉,但也沒有任何人有勇氣敢于直面那個傳奇般的妖孽女孩。
金教習心里暗自嘆了口氣,微微有些失望。
他知道,鮑莉已經給他們留下難以磨滅的心理陰影。
換句話說,就是他們的心態已經崩了。
這對他們的未來發展極為不利。
武者,需無所畏懼,奮勇直前,才能取得更大的成就。
身為教習,他此刻愈發堅定了用江觀漁來當自己學員磨刀石的決心。
唯有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才能讓學員們重拾信心,削弱鮑莉所帶來的心理負擔。
“不,不是鮑莉,而是一名叫做江觀漁的武徒。”
想到這里,金教習沉聲說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