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約撒起謊來,那是臉不紅氣不喘的,那一臉無辜的小模樣,都讓江觀漁真以為自己聽錯了呢。
“哼!你就哄吧,你絕對認識小清兒,而且還和她很熟,不然,你憑什么給我門票。”
江觀漁認定她在撒謊,就是想不明白,為什么她要藏著掖著,故意不告訴他。
“好了,好了,我也不逗你了,我說實話行了吧。”
林婉約腦筋急轉間,就想好了說辭:“我和小清兒其實并不熟,你也知道的,我這個職業,身邊圍繞的人都是些利益為重的人,我平時很孤獨的,根本沒有一個可以說真話的朋友。”
“有一次,我心情不好,就在唧唧上找人聊天,剛好,和冰清玉潔聊了起來,聊著聊著,我發現,她是個很善解人意的女孩,讓我的心情變好了不少。”
“由于比較聊得來嘛,慢慢的,我就和她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她喜歡稱呼我小月約約,我習慣稱呼她為小清兒。”
說到這里,林婉約端起杯子喝了口水,這才繼續道:“至于說她姓余,也不是騙你,她是說過她姓余啊。”
“真的?她真的姓虞?”
江觀漁激動的問道。
一旁沉默不語,靜看閨蜜發揮的鮑莉心中一緊,不動聲色的瞥了林婉約一眼。
“是啊,小清兒確實說過她姓余,剩余的余,大名叫余婉清,不會真是你的那個青梅竹馬吧?”
林婉約極為隱蔽的給了鮑莉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臉上恰到好處的露出吃驚的表情。
江觀漁卻立刻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下去,無精打采的苦笑道:“看來是我想多了,我還以為她就是小清兒呢。”
“不是你那個發小啊?那你的發小叫什么名字?說來聽聽,說不定我聽說過呢?”
林婉約唱作俱佳的繼續表演。
江觀漁尷尬的揉了揉鼻子:“我不知道她的大名,那時候我才5歲,只知道她姓虞,大家都喊她小清兒。”
“哎,我說,大才子,你不會那么早熟,5歲就知道談戀愛了吧?”
林婉約滿臉促狹的道。
江觀漁下意識的瞥了面無表情的鮑莉一眼,急赤白咧的解釋道:“你別瞎說,沒有的事兒,我們就是關系很好的發小而已。”
“你就沒有什么其他想法?我怎么覺得你對你那個發小情根深種啊。”
林婉約眸中閃過一抹狡黠之色,輕笑著揶揄道。
“沒有,沒有,真沒有。”
江觀漁急的額頭上都冒出冷汗了,臉色漲紅的連連解釋道:“5歲那年我們就分開了,這么多年始終沒有她的消息,我只是想知道她現在過的好不好而已,真沒有任何想法。”
“好了,能不能換個話題,不要再說那個發小了。”
鮑莉白了林婉約一眼,心里卻五味雜陳。
她并不希望江觀漁因為她是小卿兒才喜歡她。
可當江觀漁說對小卿兒并沒有任何男女之情時,她又莫名的感到一種強烈的失落。
女人啊,就是這么復雜的生物。
“不說了,不說了。”
江觀漁還以為她吃醋了,連忙解釋道:“鮑莉,我和她真的只是發小,嗯,最主要的是,她爸和我爸是戰友,這么多年,她爸每個月都會給我媽的賬戶上打錢,所以,我才向找到她,把這筆錢還給她,你可千萬別多想啊。”
“跟我解釋什么啊?我才不會多想呢。”
鮑莉俏臉微紅,口是心非的道。
林婉約掩嘴輕笑,調皮的眨了眨眼睛:“對了,大才子,加個唧唧唄,小女子遇到什么音樂上的問題,也能及時的向你請教。”
江觀漁沒敢答應,而是看向鮑莉齜牙一笑道:“這個你得問鮑莉,她要是批準我就加,她要是不批準,那就不好意思了。”
鮑莉聞言心里甜滋滋的,可卻言不由衷的嘴硬道:“你愛加就加,關我什么事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