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觀漁突然覺得,在鮑莉身上根本找不出任何瑕疵,完美的讓人想不出該用什么樣的詞匯來形容。
鮑莉哪里不知道他正“賊眉鼠眼”的偷窺自己,但卻故作毫無察覺的樣子繼續開車。
女為悅己者容。
她喜歡小魚哥哥偷窺她時的欣賞和愛慕眼神,這樣才證明她有魅力嘛。
可隨著江觀漁越來越放肆的目光,她的心也越來越慌亂。
不知不覺的霞飛雙頰,心如小鹿般砰砰亂撞,半口雪白的皓齒輕咬著紅唇。
卻不知,那楚楚動人的模樣,更為她平添了一份妖嬈嫵媚的誘惑。
咕嘟!
江觀漁悄悄咽了口口水,連忙扭頭看向車窗外。
盡管他恨不得立刻就擁有這個禍國殃民的絕世尤物,但強大的自制力還是讓他克制住了內心的沖動。
他確認自己不僅僅只是垂涎于她的美色,而是想要真正的永遠擁有這個絕世佳人。
以前的他,對鮑莉的愛意之所以沒有那么強烈,只是因為覺得她是個有嚴重暴力傾向的姑娘。
可現在的他,已經知道鮑莉并不是真正的暴力狂,只是因為生了病才會如此暴躁,對她的愛意瞬間攀升至頂峰。
門閥女又如何?
老子既然重生一回,就要挑戰這世間最大難度系數的極限。
否則,那也太過無趣了些。
江觀漁凝視著窗外的夜色,陡然生出豪情萬丈。
他要征服,征服這個世界。
然后,把整個世界當做聘禮,送給這個他兩世為人唯一愛上的女孩。
鮑莉用眼角余光偷偷的觀察著他,敏銳的察覺,這一刻的他似乎發生了某種未知的變化。
盡管不能準確描述這種變化到底是什么,但她卻能感覺到,這一刻的他和以前不一樣了。
這讓她微微有些困惑,不知道這種未知的變化究竟是好是壞。
“你怎么了?”
鮑莉心中有些不安,還是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江觀漁扭過頭來看向她,展演一笑道:“沒怎么啊,就是想著該用什么當做聘禮,把你娶回家生娃。”
鮑莉的俏臉瞬間泛起紅云,嬌羞的輕呸一聲:“呸,油嘴滑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要是狗,那你是什么?”
江觀漁滿臉促狹的笑著道。
鮑莉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當然是人了。”
“噢,原來人跟狗也能接吻啊。”
江觀漁笑的愈發愉快了。
“你……你個ls,不理你了。”
鮑莉臉皮薄,哪里是他的對手啊,華麗麗的敗下陣來,嬌羞的嗔怪著。
故作鎮定的目不斜視,繼續開車,可耳朵根子卻早就紅透了。
江觀漁嘿嘿壞笑著,口花花的不停調戲著她,但行為上卻極為收斂,始終沒有動手動腳。
這是他唯一想娶回家生娃的女孩,他可不想讓她厭惡自己。
動不動就耍流氓,那可是極度不尊重她的表現。
他雖然恨不得立刻就得到她的人,但卻更希望能夠得到她的心。
唯有這樣,兩人的感情才能天長地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