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莉皓齒輕咬著紅唇,滿臉糾結之色,不知道該不該收這筆錢。
從小到大,她從沒為錢而煩惱過,也從不覺得錢是多么重要的東西。
可經過之前的窘迫,她才意識到,這個社會,沒有錢是寸步難行的。
老媽,遠比她更清楚這一點,才會用經濟制裁的手段來逼迫她就范。
“想什么?想這么入神?”
見她遲遲沒有說話,江觀漁伸手摟住她的纖腰,親昵的在她耳邊的輕笑道:“莫非老婆大人感覺無以為報,想要以身相許?”
“滾,整天腦子里想什么亂七八糟的。”
鮑莉羞惱的在他腳上狠狠的踩了一記。
哎呦!
江觀漁夸張的慘叫一聲,抱著腳在原地蹦啊蹦的。
鮑莉嚇了一跳,緊張的蹲下身去查看他的腳:“要不要緊,我看看。”
江觀漁立馬戴上痛苦面具,齜牙咧嘴的倒抽著涼氣:“嘶!別動,我感覺腳指頭都不是我的了,很有可能骨裂了。”
“啊!”
鮑莉吃了一驚,內疚的手足無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扶你到沙發上坐下,給你仔細檢查一下。”
江觀漁陰謀得逞,任由佳人攙扶著,一瘸一拐的來到沙發跟前。
卻猛然把她翻身壓在身下,嘿嘿壞笑著道:“檢查就不必了,給哥點實際性的安慰就行。”
“江觀漁,你敢騙我,啊啊啊,我要殺了你。”
鮑莉這才反應過來被他耍了,憤怒的咆哮著。
“嘿嘿,想謀殺親夫啊,想的美。”
怎料江觀漁早有防備,雙手如同鐵箍般死死抓住她的雙手,雙腿死死盤著她的腿,用身體死死的壓著她。
鮑莉拼命掙扎著,奈何四肢全都被鎖死,根本做不出有效反擊。
“啊啊啊,你松開我。”
“我不。”
“松開,乖,我不打你。”
“嘁,信你才怪。”
“江——觀——漁——”
鮑莉咬牙切齒的高喊著他的名字,氤氳的怒氣就如同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
江觀漁渾身一個激靈,心里暗自發虛。
可他知道,今天若是不能鎮住這個暴力的小妖精,以后絕對會夫綱不振的。
當即心一橫,硬著頭皮道:“你喊破喉嚨也沒用,反正我是打死不會放開你的。”
“啊啊啊……”
鮑莉氣的嬌軀亂顫,發出超分貝的河東獅吼。
江觀漁唯恐驚動了左鄰右舍,也顧不得其他了,慌亂下急中生智,猛然用嘴巴堵上了她的唇。
“唔唔……嗯哼……”
鮑莉剛開始還徒勞的進行反抗,可隨著江觀漁的強勢,很快就星眸緊閉,身體癱軟如泥,任由他為所欲為。
良久!
唇分。
唇角竟然拉出一道可疑的透明絲線。
鮑莉面色潮紅,渾身癱軟的躺在在沙發上。
看著毅然決然起身的江觀漁,美眸中閃爍著羞澀、疑惑、茫然、欣慰等復雜之色。
她沒有看錯人,小魚哥哥還是有分寸的。
在剛才那種情況下,她都已經淪陷了。
可小魚哥哥卻始終恪守著底線,雖然吃盡了豆腐,但卻沒有突破那最后一步。
這是對她負責的表現,也是對他們感情負責的表現。
她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