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觀漁撓了撓頭,茫然不解的小聲嘀咕著:“難道是失散多年堂姐妹?”
就在此時,鮑莉突然開口問道:“你剛才是不是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嗯,總感覺剛才那種場景,我好像在哪里經歷過似的,可我卻怎么想都想不起來。”
沫沫眸中閃爍著亮光,緊張的看著她道:“你也有這種感覺?”
“嗯,我剛才腦海里有一段記憶畫面一閃而逝,可仔細去想,卻什么都想不起來。”
鮑莉苦惱的道。
沫沫嘴唇翕動了一下,欲言又止,可卻沒有說出口。
江觀漁知道,沫沫也懷疑自己和鮑莉是姐妹。
只是她的自尊不允許她主動說出口,弄的跟她企圖攀附鮑莉家似的。
“我沒有姐妹,我家就我一個女孩,真奇怪,為什么我會對你有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和熟悉感?”
鮑莉注意到了沫沫的為難,主動開口道。
沫沫眸中的光澤瞬間黯淡下去,苦笑著道:“可能是巧合吧。”
“不行,我得打電話問問我爸媽,我是不是有個失散的姐妹,不然,這種感覺太難受了。”
鮑莉下意識的就想要去摸手機,可卻摸了個空。
這才想起來,江觀漁送給她的手機被她弄丟了。
而她原來的手機,專門用來登錄冰清玉潔的號,所以并沒有帶在身邊。
“在找這個?”
沫沫從背包里掏出一個手機丟給她,苦笑著道:“沒用的,這里根本沒信號。”
“我的手機怎么在你那里?”
鮑莉吃驚的問道。
沫沫強忍著笑,一本正經的道:“我剛上山時,碰到一條蛇卷著這部手機,我就把蛇打死,把手機裝了起來。”
鮑莉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羞惱的瞪了她一眼,眸中飽含著警告之意。
意思是讓她絕不能把她那么丟人的一幕說出去。
沫沫得意的揚了揚眉,故意瞥了江觀漁一眼,一副看你怎么表現的模樣。
鮑莉黑著臉,裝著擺弄手機,避開她要挾的視線。
“哎呦,我說……”
沫沫見她竟然敢裝傻,陰陽怪氣的剛要說話,就被鮑莉猛然撲上去捂住嘴巴,大叫著:“不許說。”
“我偏要說。”
“我說不許說。”
“我偏要說,你咬我啊,略略略。”
……
兩女竟然跟孩子似的在帳篷里打鬧起來。
可隨著沫沫做鬼臉,時間仿佛又定格了似的,兩女同時停止了打鬧。
“那種熟悉的感覺又來了。”
“是啊,似曾相識的熟悉感。”
“我們不會真是姐妹吧?”
“我也懷疑是,可我家就我一個女孩啊,我爸媽瞞著我,不可能整個家族的人都瞞著我吧。”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咱兩年紀差不多,你不會是我爸跟外頭的女人生的吧?”
“去,我要是你爸跟其他女人生的,怎么會跟你有熟悉的感覺啊?”
“有沒有可能是我爸背著我媽,帶著我悄悄去看望過你媽,咱們在那個時候認識的?”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連我媽是誰都不記得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