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觀漁大急,連忙大喊道。
三當家和山雞都被宰了,三名武者唯有老鴨還活著。
其他山賊都是普通人,自然不可能知道的太多。
他還指望從老鴨這個活口嘴里問出他們洗劫天門村的詳細計劃呢。
這一聲大喊算是救了老鴨一命,沫沫在即將擊中他胸膛的瞬間,纖纖玉手陡然一翻,重重的拍在他的肩胛骨上。
即便她臨時收回了七成力道,但境界上的巨大懸殊,也不是老鴨可以承受的。
咔擦一聲,清脆的骨折聲傳來。
“嗷!”
老鴨嘴里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捂住已經粉碎性骨折的肩膀,疼的臉色煞白,腳下踉蹌后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邊的鮑莉也沒閑著,這會兒功夫,已經把剩余的山賊給打的哭爹喊娘,沒有一個能站著的了。
反倒是江觀漁最輕松,連動手都沒動手,這幫兇神惡煞般的山賊就全都被收拾了。
沫沫周身殺氣騰騰,美眸中全是掩飾不住的煞氣。
和平時如同初戀般甜美的女孩,簡直判若兩人。
鮑莉秀眉微蹙,快步上前,輕輕拍著她的后背。
沫沫這才慢慢收斂了身上的殺意,面無表情的轉身走到了一旁。
背對著他們,靜靜的矗立在雨中。
那纖細柔弱的背影,充滿了孤獨落寞之色,哪里還有之前女殺神的模樣。
江觀漁和鮑莉互視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心疼之色。
他們知道,山賊之前肆無忌憚講述著他們的罪行,讓沫沫又想起了她那個可敬又可憐的養母。
盡管那天因為鮑莉的突然出現打斷了她的講訴,但他們已經猜到了結局。
她的養母是個很傳統的女人,視貞潔如生命。
被老流氓侮辱后,若不是放心不下沫沫,恐怕早就已經自尋短見了。
在瘸子叔找到她們后,她再也沒有了牽掛,肯定已經一死了之了。
至于那個老流氓,應該也死的很慘。
甚至,很有可能,就是沫沫親手殺死的。
否則,她身上不會有這么重的煞氣。
“說吧,你們的計劃是什么?為什么要洗劫天門村,潮音洞又是什么?”
江觀漁示意鮑莉去陪沫沫,然后掏出一個新手機打開了錄像功能,開始對老鴨進行審問。
雖然這里沒有網絡,但卻并不影響錄像和拍照。
“我……我說,只求你們能給我一個痛快。”
老鴨很上路,知道今天必死無疑,只想求一個痛快的死法。
“可以,如果你的回答能讓我滿意的話,我是不會殺你的。”
江觀漁面無表情的允諾道。
開玩笑,這可是在錄視屏。
老鴨的口供將會做為鄭炎父子勾結山賊的證據,他可不想讓自己也落個殺人的罪名。
“您說真的?”
老鴨聞言眼睛一亮,死灰色的眼睛中陡然爆發出強烈的求生欲望。
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本就沒有什么骨氣的山賊呢,
“當然。”
江觀漁不耐煩的道:“可我耐心有限,直接說重點。”
“是是是,我說,我全說。”
老鴨見有了活的希望,竹筒倒豆子般把他們的計劃一五一十的交代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