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暢意外摔傷,經檢查后雖然沒有性命之憂。
但因為重度腦震蕩,需要臥床休息一段時間。
始終被他壓制死死的右州丞宋建設可算是逮著機會了。
趁著他不在的時候,雷厲風行的展開了雷霆行動,叫停了自來水公司全面更換新水表的舉動。
并表示對新水表的質量有所懷疑,還派人隨機抽取了樣品送去檢驗。
同時,向上級狠狠的告了蘇暢一狀。
告他獨斷專行,未按正規程序,擅自做主更換新水表,和水表廠有著利益輸送的嫌疑。
而且,還給上級遞交了不少蘇暢代理期間很多違規操作的黑材料。
請求上級成立專案組,對蘇暢涉嫌貪腐的行為展開調查。
蘇暢能爬上左州丞的位置,上頭自然也是有人的。
他的靠山自然是要竭盡全力保他。
可宋建民敢這個時候下黑手,自然背后也是有人撐腰的。
于是,兩大派系圍繞著蘇暢是否貪腐的問題,展開了一場明爭暗斗。
沒辦法,誰讓燕州是北方經濟最發達的大州呢。
州牧這個位置至關重要,誰都想上去咬兩口。
事情越鬧越大,上級不得不成立專案組,對蘇暢是否有貪腐行為展開了調查。
奈何蘇暢做事滴水不漏,做任何事情前都會留好后手。
調查組查了大半年,也沒有查到他的貪腐行為。
只是在很多項目上,確實存在著很多違規操作,給予了一個警告處分,就不了了之了。
當然,受到處分的人,短時間內自然也就失去了提拔的可能。
正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一年后,老州牧退休,上頭直接空降了一位州牧下來。
兩人斗的要死要活的,最終卻被別人撿了個大便宜。
而燕州左右州丞不顧顏面的直接開撕,也淪為了官場上最大的一個笑柄。
考慮到兩人已經不適合在一起工作,很快,宋建民就被平調到了其他州擔任州丞。
而蘇暢,雖然還留在燕州,但卻因為空降來的州牧和他年紀相當。
他想要熬到新州牧退休再接任,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也就是說,除非是另有機緣,否則,他這輩子到頭也就是個左州丞了。
這讓他對宋建民恨之入骨,以為這一切都是拜他所賜。
卻哪里知道,他淪落到現在的下場,全都是因為某人磕的九個頭而已。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暫且不提。
江觀漁不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但也絕不是什么心慈手軟之輩。
在積分商城里又買了輛車,從燕城回清河郡的一路上,他可沒有閑著。
當真是逢廟必拜,沿途經過的所有府城,他都不惜花費時間進去逛一圈,給血衣樓的殺手們磕幾個頭問好。
以至于,等他回到清河郡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