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這人影臉上戴著面具,身上散發著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兒,讓她本能的覺得,這家伙應該不是什么好人。
當即扭頭大喊道:「沫沫,攔住他。」
沫沫本見一個面具男突然冒出來,正有些不知所措呢,聽到姐姐的叫聲,毫不猶豫的腳下一橫,擋住了面具男的去路,嘴里還清叱一聲:「給我留下來吧。」
卻不料那面具男身形一閃,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沫沫大驚,好詭異的
身法。
連忙扭頭看去,只見面具男就如同會瞬移般,身形幾個閃爍,就消失在了夜色當中。
鮑莉也看到了這一幕,頓時吃了一驚,知道現在根本不可能追上對方了。
見沫沫還想要去追,唯恐她有什么閃失,連忙大喊道:「沫沫被追了,救人要緊。」
因為她隱約聽到房間里傳來極其細微的動靜,知道里面肯定還有活人。
沫沫聽話的停下了腳步,對方的身法如此詭異,她覺得自己就算追也不可能追的上。
「曉楠?真的是你?」
鮑莉一進房間,并沒有看到人,一個箭步躥進臥室后,就看到渾身光溜溜的季曉楠蜷縮在床角,渾身不受控制的瑟瑟發抖,頓時失聲驚叫道。
季曉楠被嚇壞了,用驚恐無神的眼睛看了一眼鮑莉,這才跟找到了親人似的,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不哭,不哭,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鮑莉連忙抱住她,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道。
只是下意識的扭過頭去,蹙著眉頭看著床上那慘不忍睹的畫面。
一個身材矮小但卻極為肥胖的老男人,正的躺在床上,是死是活暫且未知。
只是,他胯下的那丑陋玩意兒,此刻被人給活生生的割掉,鮮血染紅了大半張床,地面上也沾染了不少血跡。
鮑莉雖然沒有目睹全部過程,但看著眼前的場景,就能腦補出之前的畫面。
必然是這老男人正準備對季曉楠做什么,那面具男突然闖進來,割掉了那老男人的作案工具。
「曉楠,不哭,你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兒?這老男人是誰?」
「嗚嗚嗚……」
季曉楠受驚嚇過度,只知道哭,什么都不肯說。
沫沫此刻也跟了進來,看著眼前著血腥的案發現場,不由蹙起了黛眉。
隨即上前摸了摸那老男人的大動脈,驚叫道:「人還沒死,趕緊送醫院可能還有救。」
鮑莉下意識看了一眼只知道哭的季曉楠,不知道她和這老男人是什么關系。
但不管這老男人是強迫季曉楠的,還是他們之間有什么茍且,她對這老男人都沒有任何好感。
沉吟了一下后沖著沫沫使了個眼色:「沫沫,先打電話報官,然后再打電話叫救護車。」
「噢!」
沫沫心領神會,掏出手機開始撥打報官電話。
然后,又磨蹭了一會兒,才撥打了急救電話。
南郊農家小院。
如同老僧入定般的齊滄海,此刻已經變成了三四十歲的中年人模樣。
聽到外面傳來細微的動靜后,猛然睜開眼睛,渾身的肌肉瞬間繃緊,干燥而穩定的手死死的攥住黑劍的劍柄。
待發現來人是江觀漁后,這才渾身放松下來。
隨即鼻子突然嗅了嗅,小聲問道:「你殺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