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松對江觀漁進行過簡單的調查,知道他不過只是一名區區武徒而已。
盡管有著趙青云做靠山,弄死個把人也不會有多大的麻煩。
但謹慎起見,他還是讓這三名武生故意犯了點事,把他們關進了羈押室。
這樣,就算有人事后追查江觀漁的死因,他也能輕松的推脫掉所有責任。
犯人之間斗毆致人死亡,跟他可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立功不匯報,領導哪里能知道呢?
認定江觀漁已經必死無疑的他,立刻志得意滿的再度撥打了趙青云的電話想要為自己請功。
可沒想到,剛才還能打通的電話此刻竟然關機了。
這讓徐長松感覺有些詫異,由于他們的職業關系,分管刑偵口的趙副署長基本上是二十四小時不關機的,就是以防有重大案件發生卻因為聯系不上而耽誤案情。
不信邪的再度撥打,依然提示關機。
「難道趙署長在召開什么緊急會議,不方便接電話才關的機?」
徐長松有些不解的小聲嘀咕著:「對,一定是這樣,要不然,他是絕對不可能關機的。」
想到這次自己立下了大功,等趙署長一上午,自己這個鞍前馬后的死忠必然也會跟著水漲船高再進一步,他就忍不住心里樂開了花。
心里琢磨著,今晚得好好犒勞一下自己,以加班為由,抽點時間去歌廳找個娘們來泄泄火。
家里的婆娘實在是丑的下不去嘴,還是個善妒的母老虎,管他管的極嚴。
說實話,他現在悔的腸子都青了。
本以為娶了這個嫁不出去的丑婆娘,就能抱上陸栩虎這根粗大腿從此平步青云了。
可萬萬沒想到,這個丑女人雖然是陸栩虎的獨生女,但卻一點都不受他寵愛。
連帶著他這個女婿,也沒有享受任何好處,還淪為了整個蘭陵府的笑柄。
偏偏,他還不敢有絲毫的不滿。
不說陸嫚嫚娘家的強大勢力,光她自身爆表的武力值,就足以輕松吊打他了。
別的男人都是對老婆呼來喚去,稍有不順就是非打即罵。
可他倒好,回到家不但要洗衣做飯打掃衛生帶孩子,還要時刻賠著笑臉,忍受著這個丑媳婦無休止的無理取鬧。
一個不好,還要承受她慘無人道的家暴。
哎!
說起來都是眼淚啊。
這種慘無人道的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
可他已經沒有了反悔的余地。
自己選的路,也只能跪著走下去了。
最讓他難以忍受的是,母老虎極為多疑善妒,讓他平時根本不敢做出什么逾規之舉。
也唯有偶爾以加班為由,偷偷跑去風月場所用最快的速度開開葷,來慰藉一下自己飽經滄桑的心靈了。
就在他琢磨著今晚是點憐憐還是愛愛時,羈押室內傳來非人般的凄厲慘叫聲。
可那慘叫聲卻讓他感覺如同仙樂般渾身舒暢,臉上露出快意的笑容。
他很不喜歡那個叫做江觀漁的家伙,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給誰看呢?
尤其是,這小子身邊竟然還有兩個絕色美女相伴。
想想自己慘不忍睹的丑婆娘,再想想人家身邊的絕色美女。
這鮮明的對比,只是想一想就讓他嫉妒的想要發狂。
憑什么,人家能擁有如此美麗的女人相伴,而自己卻只能整天面對那看了就覺得惡心的暴力丑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