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莉沒說話,只是害羞的閉上了眼睛,嬌軀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栗著。
她其實很想把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的,只是,這該死的心靈感應,徹底撩撥起她內心的欲望。
此時此刻,大概是她有生之年,意志最為薄弱的時候。
江觀漁心花怒放,這是默許了?
說實話,
雖然沫沫用其他方式幫他釋放過了。
但和林婉約有了肌膚之前后,他食髓知味,對那種事情充滿了強烈的渴望。
見鮑莉終于松動,再不抓住機會,那才是傻子呢。
于是,可憐的鮑莉還沒等做好準備呢,就突然發出一聲慘叫。
「嚶嚶嚶,好疼啊。」
鮑莉疼的眼淚都下來了,拼命的捶打著他的后背,以發泄心中的委屈。
「對不起,老婆,忍一忍,很快就沒事了。」
江觀漁心疼的要死,親吻著她臉上的淚痕,連動都不敢動。
「小魚哥哥,你會一輩子都愛我嗎?」
鮑莉感受著他的愛意,目光癡迷的看著他柔聲問道,用說話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當然,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你若不離,我便不棄。」
江觀漁毫不猶豫的許下了諾言。
「我若不離,你便不棄?」
鮑莉微微一愣,旋即不開心的嘟起了小嘴,蠻橫不講理的道:「不行,就算我離,你也不許放棄。」
「好,以后就算卿兒不想要我了,我也死皮賴臉的纏著你,就算做鬼也不放過你。」
江觀漁從善如流的回答道。
「撲哧!」
鮑莉被他的話給逗笑了,嬌嗔的撅著嘴:「怎么感覺你這不是什么好話啊。」
「愛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做出來的。」
江觀漁一本正經的道。
鮑莉福至心靈,立刻聽出了話中的內涵,一張臉紅的跟大柿子似的,緊閉著眼睛聲如蚊吶的道:「我……我可以了。」
「老婆,愛死你了。」
江觀漁卻沒有急著發動進攻,而是不停的說著甜言蜜語,等鮑莉完全適應,徹底放松下來以后,這才吹響了戰爭的號角。
「唔!」
樓下的房間里,沫沫嘴里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
幸好同房間的三名女同學都睡的跟死豬似的,否則,她都要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了。
「沒想到姐姐竟然也跑去找漁哥哥了,就是不知道,漁哥哥把她徹底拿下沒有。」
沫沫感覺如同萬蟻噬心般瘙癢難耐,臉上滾燙的嚇人,身體如同蛆一般的蠕動著。
可又唯恐被別人發現,只能強忍著那種前所未有的難受,緊捂著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那種瘙癢感才逐漸消褪,讓她眼神迷離,如同即將渴死的魚般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可還沒過多久呢,那瘙癢感如同潮水般再度來襲,讓她面紅耳赤,渾身如火燒般滾燙。
強忍著難受,她一個翻身躍起,毫不猶豫的出手打暈了同房的三名女同學。
這才目光迷離的癱軟在床上,嘴里再也控制不住,發出銷魂蝕骨般的嚶嚀聲。
「這里的山路十八彎,這里的水路九連環……」
江觀漁快活的魂都快要飛起了,忍不住唱起了應景的歌。
羞的鮑莉不依的捶打著他的后背,罵他是個大流氓。
可江觀漁壓根就不在意,依然自顧自的輕聲哼唱著,以表達內心的喜悅之情。
他沒有想到,鮑莉不但長相身材完美,就連體質也是極品,讓他樂不思蜀,流連忘返。
甚至都不惜掠奪生機來給鮑莉補充生命力,以滿足他那無處安放的欲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