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肥膘正要反唇相譏,卻被江觀漁伸手攔住,沖他搖了搖頭:「犬吠而已,跟一個畜生計較什么?」
「你特么的說什么?有種再說一遍。」
刺猬頭聞言臉色一變,厲聲喝道。
「我說,犬吠而已,跟一個畜生計較什么。」
江觀漁淡淡的道。
「你特么的找死,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真是鄉下出來的土包子,竟然敢跟傲哥這么說話。」
「果然是一群鄉巴佬,得罪誰不好,竟然敢得罪傲哥。」
「快點跪下道歉,或許傲哥還能原諒你們。」
被稱為傲哥的學生,身后跟著的一群狗腿子瞬間義憤填膺的怒喝道。
「噢,對不起,我說錯了。」
江觀漁突然說道。
那群大夏武院生見他服軟,臉上立刻露出譏誚之色。
什么青州武院的選手,到了帝都,還不是得乖乖的服軟。
肥膘等人卻臉色劇變,不敢置信的看向江觀漁。
以他們對他的了解,怎么可能會服軟?
可下一刻,江觀漁就幽幽的道:「不是一個,而是一群,應該說,跟一群畜生計較什么。」
「你找死!」
刺猬頭臉色鐵青,怒不可遏的沖過來就要動手。
「住手!」
就在江觀漁準備好好教訓他一番時,一聲厲喝傳來。
兩人都下意識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向發出厲喝聲之人看去。
只見一名身穿黑色長袍,胸口用金線紋著一個武字的中年男子,目光凌厲的盯著他們,快步走來。
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刺猬頭見到此人,立刻跟老鼠見了貓似的,露出諂媚的笑容:「沒什么,我們是鬧著玩的。」
「鬧著玩?是如此嗎?」
那黑袍人目光冰冷的掃了他一眼,扭頭看向江觀漁問道。
「是的,大家都是參賽選手嘛,互相交流一下而已。」
江觀漁不知道這黑袍男子是誰,但見刺猬頭對他畏之如虎,就知道不是個好惹的,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頭,極為配合的道。
「哼!比賽期間,禁止任何人私下動手,否則直接取消參賽資格,若有什么恩怨,在比武臺上解決,明白了嗎?」
可黑袍男子卻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目光凌厲的掃了兩人一眼,沉聲警告道。
「明白。」
江觀漁和刺猬頭同時出聲應道。
開玩笑,都到了賽場了,再因為點沖突被取消比賽資格,那就太得不償失了。
黑袍男子見他們都老實了,也不做停留,轉身快步離去。
「這是誰啊?」
江觀漁見黑袍男子離開,壓低聲音道。
「沒見他胸口繡了個武字嗎?應該是武殿中人。」
鮑莉在他耳邊小聲說道。
江觀漁嘴角微不可查的抽搐了下,竟然是武殿中人。
幸好,自己沒有沖動的跟他硬剛,不然,絕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
小井等人也是噤若寒蟬,都閉上嘴巴不敢吭聲了。
「你就祈禱等下抽簽,不會抽到我吧,否則,我一定要讓你知道,什么人是你招惹不起的。」
武殿的人一走,刺猬頭又恢復了之前囂張跋扈的樣子,沖著江觀漁指了指,冷笑著威脅道。
「呵呵!」
江觀漁一笑了之,懶得跟這樣的蠢貨打嘴炮。
因為他很清楚,再公平的比賽也是能夠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