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戈爾要把水攪混。
于是一邊推,一邊高喊著:
“以前能夠背叛兄弟,今天就有可能背叛隊友,像你這種背叛兄弟的混蛋,老子恥于和你在一塊球場上打球。”
他這一下推的比較用力。
推的登·杜特差點摔倒在地。
而登·杜特惱火之下直接起來,也是猛的雙掌齊出,推向泰戈爾胸口。
而泰戈爾早就等著這一下了,眼看的那家伙推過來,他身子往后就倒。
頓時這一下被推的向后摔出去5米開外。
這一次裁判終于鳴哨,而且哨聲極其急促。
雖說裁判為了比賽流暢性,不輕易鳴哨,但這次兩人動作實在太大,再不吹哨怕是要出人命。
裁判鳴哨的同時,連忙沖過來控制事態。
一個從身后抱住泰戈爾,一個從身后抱住了杜克·金。
說實話,裁判也算是個高危職業了。
這些球員對于普通人來說,個個都是貨真價實的彪形大漢。
而且日復一日的泡在力量房,力量何其恐怖。
在爆發沖突時,要是那個球員一不小心拳頭掄到裁判腦袋上,備不住當場就得涼涼。
在裁判抱著兩人時,雙方場上球員也都趕了過來。
猛龍球員以王毅為首,氣勢洶洶的向著杜克·金逼近。
不過再往前逼近的時候,其他球員都隱隱把王毅擋在后面。
大家都知道王毅就是球隊的主心骨,必須保護好他。
且不說他沖上去有可能挨拳頭,就算是沒挨拳頭,但若是被裁判罰出場,那猛龍隊可就全完了。
至于活塞隊那邊,他們沖上來后并沒有要與泰戈爾理論的意思,而是攔在雙方之間勸架的意思。
在活塞球員看來,是杜克·金占了便宜,所以他們現在不讓事態升級才是最妥當的。
然而實際上,他們根本不知道杜克·金被泰戈爾折磨了這么久。
這就是泰戈爾的聰明之處。
在球隊處于落后時,他主動挑起事端。
而在雙方爆發沖突時,他給人的感覺卻往往是受欺負的那一個。
雙方都在互相推搡,言語攻擊,他卻仿佛沒事人一樣。
往往裁判還不怎么處罰他,就算處罰也比較輕。
因為裁判看到的往往是爆發沖突那幾分鐘的事,這幾分鐘里,泰戈爾看起來像個受害者。
而在沖突之前的漫長時間里,他才是那個挑事的人。
雙方制服組快速奔進場中,和裁判一起控制事態。
負責球場上秩序的安保人員也沖入場中,幫著裁判一起控制事態。
偌大的籃球場在幾秒鐘之內就涌入了五六十人,瞬間讓球場上變得擁擠不堪。
他們有的吼叫著,有的呵斥著,有的勸架。
瞬間讓球場混亂不堪。
但在這混亂之中,又是有序的。
杜克·金被裁判和教練,還有幾個球員拉著向后退。
猛龍球員跟著往前追。
大批的制服組和安保人員也跟著移動勸架。
就仿佛是大片的鳥群在天空移動翻飛。
又好似大片的魚群在大海里隨波逐流。
混亂且有序。
現場的兩萬名觀眾則憤怒的叫罵出聲。
“滾出at!”
兩萬人齊聲叫罵,讓現場更加混亂且有序。
場邊的二十四名人高馬大的安保人員,都是背對球場,面向觀眾席。
謹慎且緊張的掃視著觀眾席。
哪個觀眾想趁亂搞點事情的話,會被第一時間按到在地。
拉拉隊和服務員等人,已經推到了第二排觀眾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