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吳久心頭一跳,原來那人喜歡墨文翰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了嗎?
南宮輝見他這樣,便知道吳久想歪了,戳了戳身邊的宗一,讓他別賣關子趕緊繼續說。
宗一繼續道:“自在宗做事想來隨心所欲光明磊落,但其他人一旦問道與真羽宗的婚事時,這些弟子便支支吾吾無法詳盡,想來若是真的,那他們自然會大方承認,想必坊間傳聞的婚事,必定也有蹊蹺。”
吳久聽后,心中也好受許多,對宗一道謝過后,便想早日出發去找墨文翰,傳聞是真是假,他對自己到底是否有情,等見了面以后便都知曉了。
不過卦宗離自在宗的距離也并不是很近,這路上對散仙來說頗為磨難,因此宗一便找來一個師弟,委托他在路上護送,直到安全抵達自在宗為止。
吳久被他周到的行為感動的不知道說什么好,想感謝但感謝已經說了太多次,想送禮身上卻并沒有什森晚整理么能拿得出手的東西。
南宮輝瞧出他的窘迫,打趣道:“等你到了自在宗,讓你的墨文翰來道謝吧,到時候我會讓宗一狠狠坑上一筆的。”
宗一卻正色道:“不必感謝,你在路上護持輝爾頗多,我此時所做不過是禮尚往來罷了。”
南宮輝聞言,點點他的胸口,埋怨道:“我不過是和他開玩笑罷了,你干嘛這么當真!”
吳久看著他倆的互動,心中原本因為婚事而起的煩悶倒是掃空了一些。
他本身也沒什么好收拾的東西,便立即同兩人告別,和宗一派來的師弟一起上路了。
見吳久走了,南宮輝同宗一回了臥房,他此時也不大想修煉,還想著吳久和墨文翰的事情,窩在宗一的懷里,手指把玩著宗一垂落在胸口的頭發,悶悶開口問道:“你怎么不讓我和吳久一起去啊,若是他去自在宗受了欺負,我便能立即把他帶回來。”
宗一一把攥住他的手,道:“我原本讓你在真靈山修行便是想讓你通過正常途徑直接飛升成為金仙,但陰差陽錯之下你被時空風暴卷到仙界,不得不利用仙池提升,從仙池進階成為散仙后的一段時間是最容易受到影響的階段,不管是繼續進階還是跌落,因此我必須抓緊時間讓你提升修為打實基礎,這樣才能早日進階到金仙,我也才能放心。”
說著,他便翻身壓在了南宮輝身上。
南宮輝在剛醒時就被宗一拉著做了七日,此事雖然歡愉,但做多了還是受不了,因此他抗拒道:“那也有其他方法能提升吧。”
是的,南宮輝其實早就醒了,但為何過了七天才通知吳久,那就是因為他被某個禽獸按在床上做了個昏天暗地!
卻見宗一一臉正色道:“你我本就是道侶,修為又相差甚多,道侶間修煉修為低的那個是受益最多提升最快也沒有任何后顧之憂的修行方式。”
南宮輝的手抵在宗一胸膛上,道:“但、但是我太累了!”
宗一抓住他抵抗的手,親了一口,道:“修行本就不易,再忍一忍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