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特意在墻角的那處花圃多看了兩眼。
之后他開口說謎,“雞。”
“雞?”
“嗯,就是咱們平時吃的雞。”余冬雨說道。
劉源皺了皺眉頭,腦袋開始打轉,在院子里面找跟雞有關的東西。
雖說這個謎語跟普通猜謎差不多,不過也有難點,因為雞只有一個字,太過寬泛,而跟雞有關的典故又很多。
找了半天,劉源沒有頭緒,就對余冬雨說道,“雞太寬泛了,你再給一個覆。”
余冬雨笑道,“兩覆一射,難度降低,如果輸了,懲罰加倍啊。”
“怎么,還有懲罰?”
“這次沒懲罰,咱們兩個先打個樣。”
“行,你說吧。”
“那我再說一個。”余冬雨想了想說道,“鄭人,鄭是關耳鄭。”
“鄭人?”劉源隨后想到鄭人買履的典故,那射的字應該是鞋,但是這跟剛才那個“雞”又怎么關聯起來?
“快點,快點。”余冬雨催促道。
劉源想不明白兩個詞有什么關聯,只能射“鞋”了。
“削。”
余冬雨聽到削字,想了想,說道,“算你對。”
他用的是削足適履的典故。
劉源一挑眉毛,“真就對了?但是這第一個雞是什么典故?”
余冬雨指著方應物的鞋說道,“你看老方的鞋。”
劉源看去,眾人也看去。
方應物穿了個布鞋,上面繡了兩只灰色的小鳥。
劉源反應過來之后,朝著余冬雨猛翻白眼,“你這跟腦筋急轉彎有什么區別。”
“咱們就打個樣嘛,意思到了就行,我這不沒有給你懲罰?來來來,咱們再練習幾輪,一會兒吃飯的時候能用上。”余冬雨說道。
余冬雨之所以這會兒提出玩這個游戲,就是想要一會兒大家喝酒的時候能有個酒令玩。
這會兒很多人對這個游戲還不太熟悉,玩起來也磕磕絆絆,不過幾輪之后,大家也都摸清楚了規則和要領,逐漸氣氛就上來了。
玩了一會兒,王克望在里面招呼吃飯,大家紛紛起身,余冬雨跟著大家往里面,嘴上還在說,“馬上咱們繼續啊。”
“繼續什么?”王孟從里屋出來,聽到余冬雨叫喚,就問了一句。
余冬雨就把他們剛剛玩射覆的事情跟王孟說了一遍,老爺子聽了之后很感興趣,笑著說道,“這個不錯,一會兒我來給你們當判官。”
“這敢情好。”
今天人多,擺了兩桌,年輕人在一桌,他們這群年紀大的在一桌。
當然也有例外,按年紀張重應該在年輕人那一桌才對。
桌子不大,坐了十幾個人有些擁擠,不過大家都不在乎。
坐下之后,王孟說道,“克望你倒酒,游戲先玩起來吧,我來點名,莊語你先出題,張重來答,如果張重答不對,就從張重左手邊往后順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