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二輪入圍名單中的八部入圍作品出爐之后,那些女性主義者們的憤怒又上了一個臺階。
龔古爾文學獎評委會的那些人,竟然把《蠅王》留到了第二輪。
他們怎么敢?
一些人又扒出了龔古爾文學獎評委會的十五個評委中只有兩個女性這件事情,這又成了女性主義者攻訐的一個點。
不過其實這跟他們之前攻訐的點是一件事情。
龔古爾文學獎的評委每屆都是十五個人,而且通常是從歷屆獲獎者中間選擇,每屆的評委都是不變了,除非其中有評委因為嚴重的個人問題或者死亡才會有新的替代者上任。
因為龔古爾文學獎獲獎的女性比較少,所以評委中女性自然也就少一些。
但是這些攻擊評委的人可不管,他們只看到了評委中男女數量巨大的懸殊。
……
女性主義斗士科特坐在自己客廳的沙發上,瀏覽著網上關于《蠅王》和龔古爾文學獎的消息。
他最近心情不錯,因為批判了《蠅王》之后,他有了更多的粉絲,隱隱成為女性文學中的領頭人,雖然最近幾天也有其他女性主義作家跳出來跟著批評pz,但是他作為第一個站出來的人,無疑比其他人都更加引人注目。
把別的作家打到女性的對立面這種事情,科特沒有少干。特別是針對荒野文學,他發過無數類似的文章。
因為荒野文學的特性,女性角色往往是缺失的。
有的作品確實是有打壓女性的意思,但是也有些作品只是單純的沿襲荒野文學的傳統而已。
但是科特可不會管這些,荒野文學本身就有著原罪,沒有女性角色本身就是不可饒恕的事情,只能怪pz不小心吧。
而且他寫了這么多批判文章,也就這次引起的轟動最大,一方面是張重本身的名氣就冠絕全球,另一方面《蠅王》這本書剛剛入圍龔古爾文學獎,他等于是一下子蹭了兩個熱度。
不過科特卻忽略了一點,他已經太沉迷于女性主語斗士這個角色了。
所以在他心中,早就種下了偏見。
有時候,人心中的偏見就像一座大山,無法磨滅。
當他看《蠅王》的時候,也是帶著這種偏見的,所以他眼中看到的只有至上的男性主義,而忽略了作品本身的深層含義。
而恰恰是這種偏見,使得他最終一敗涂地。
第二輪獲獎名單出來之后,法國文學家何克蘭在法國著名文學刊物《新文學》上發表了一篇題為《論蠅王一書中女性缺席現象》的文章。
“《蠅王》仿佛是對荒島文學傳統的一種繼承,中女性人物的缺席也被某些女性主義批評家所詬病,認為此書時男性經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