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古爾文學獎那邊也很無語,之前有些人一直抵制《蠅王》,不希望它獲獎。現在又反過來呼吁評委會把獎頒給《蠅王》。
“你現在開心了,這些人反而成了你的擁護者。”余冬雨笑著說道。
現在學校放假,他的時間也變得寬裕起來,腦子一熱,說什么要來一次冬游,所以跑來了江陽。
來了之后,江陽就開始下大雪,他們只能窩在張重的書房里面,跟他們一起的還有趙熱。
對于余冬雨所說的事情,張重沒有太大反應,那些人的支持或者是抵制,他都沒有太放在心上,也不會想著靠他們去拿龔古爾文學獎。
當然,他們也不可能影響到龔古爾文學獎的那些評委,不然的話,之前《蠅王》也不可能進入到第二輪入圍名單中。
“我看預報說,這雪還要下好幾天,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該怎么回去吧。”張重看著外面肆意飛舞的雪花,笑呵呵地說道。
余冬雨卻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天氣預報能當真么?我來之前,天氣預報還說有幾個大晴天呢,現在大晴天在哪兒?”
“說不定好的不靈壞的靈。”
“只要雪不是太大,回去還是不成問題的,就算飛機票買不到,我坐高鐵也不是不行。不過就是可惜了,這么大雪天不能出去。你這書房吧,雖然有暖氣,不過卻還差了點意思。”
“差什么意思?”
“缺個火爐。”余冬雨拿手在書房中間的空地上比劃了一下,“要是這里弄一個火爐,咱們圍爐而坐,暢談人生該有多好。火嘛,人類文明的始源,圍著火爐,也總能激發出靈感來。”
“你這想法不錯,或許回頭我是該去弄一個火爐回來。”張重點頭道。
趙熱笑道,“我也喜歡看火,二十歲出頭的時候,經常一個人跑去野營,什么也不干,生上一堆篝火,就那樣呆呆地看著火焰,就感覺很幸福。看著火焰燒得旺旺的,心里總會有一種滿足感。”
“這就是根植在人類基因里面的原始記憶。”余冬雨笑道,隨后又調侃趙熱,“不過你小子這人緣也太差了,去野營竟然一個人去。”
趙熱也跟著笑了起來,“很少有人愿意跟天才當朋友的。”
聽起來挺狂的一句話,不過余冬雨和張重卻聽到趙熱語氣中的失落。
他確實經歷過一個被捧上天的時期,因為他的天才之名,使得他沒有辦法像普通少年人一樣去結交朋友。
秦昭跟他有些類似,在認識張重之前,那小子幾乎就沒有朋友,就連他父親都不知道該怎么跟自己那個天才兒子正常相處。
在遇到張重之后要好一些,他也漸漸開始愿意跟其他小孩子交朋友了。
“爸爸。”
三個人正在聊天,芃芃全副武裝地出現在了書房的門口。
“外面的雪已經這么厚啦。”芃芃用手比劃了一個厚度,“我們要出去堆雪人么?”
張重看了一眼余冬雨他們,正要跟芃芃說讓她找她奶奶他們,不過余冬雨卻笑道,“走吧,在這待著干什么,讓小姑娘帶我們出去撒撒歡。”
說完也不等張重回應,余冬雨就直接站起身來,朝門口走去,“芃芃,你這裝備還有么?”
芃芃笑瞇瞇地說道,“我還有一套小一點兒的,是我小時候玩的,可以借給你哦。”
余冬雨搓著手道,“那就謝謝啦,趕快帶我去拿裝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