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多少?就他一個人喝的?”
年輕人看了看莊語,表情有些奇怪,這人就算熱心腸,也問得太多了吧。
看到年輕人的表情,莊語笑道,“你別誤會,我跟林庠認識,路過看到,所以過來問問。”
年輕人點了點頭,“哦哦,這樣啊,林庠他今天和不少,干了一瓶多吧。我們其他幾個沒怎么喝,都他一個人喝的,勸也勸不住。問他有什么心事吧,也不跟咱們說。大哥,你跟林庠什么關系?”
“我跟他父親是朋友。”
“哦,失敬失敬。”
莊語這邊正在問林庠的情況,坐在地上的林庠抬起頭看著張重他們,笑呵呵地指著張重說道,“我認識你,你是,你是……我怎么把你名字忘了呢?”
說話已經大舌頭,看起來是斷片了,不過看他這狀態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機能方面還行。
“你叫什么啊,你怎么不說話?”林庠扶著地想要站起來,旁邊幾個人連忙扶住了他。
站起來之后,見張重還沒有回答他,他又按著張重的肩膀,“你很沒有禮貌唉,我都問你好幾遍了……嗝,那我先跟你講我的名字,你再告訴我你的名字,好不好?”
“我叫林庠,你知不知道是哪個庠啊。”林庠扶著張重的肩膀,眼睛迷離,說話也有些飄,不過臉上卻有著傻傻的笑意,“不是飛翔的翔,也不是吉祥的祥哦。夏曰校,殷曰序,周曰庠,你聽過么?就是學校的意思,我的名字,是學校的意思,林學校,我的名字是林學校。你知道我為什么叫林學校么?啊?不知道吧,因為我爸爸……嗝,我爸爸是老師,我是在學校里面出生的,哈哈哈哈。你叫什么呀,怎么還不告訴我?”
平時看起來沉默寡言的林庠,這會兒變成了一個話癆。
聽他這話,似乎對自己的名字頗有怨言。
僅僅是因為名字么?
應該不止。
“我叫張重。”張重笑道。
“張重,張重,我好像在哪兒聽過……嘔……”
張重連忙閃開,避免被“泥石流”波及,看著回酒的林庠,張重對其他幾個年輕人說道,“現在天氣還比較涼,你們把他扶到房間里面去吧,如果再過一會兒狀態不好就送醫院去。”
“不是我們不想扶他進屋,是林庠他不干啊,非要出來。”
“他不干那就拖進去,你們幾個拖不動他一個?”張重又看了看地上的穢物,“一會兒去跟服務員說一下,請他們幫忙把地上的東西清理干凈。”
“哦,好,我知道了。”
張重看向莊語他們,“我們走吧,沒什么大問題。”
莊語他們也看出來了,雖然林庠喝了不少,不過既然能成段的說話,肯定沒什么大問題,所以也就放下心來。
等到張重他們走后,幾個年輕人將林庠扶著往包廂里面走,其中一個人嘟囔道,“那人是誰啊,講話這么不客氣。”
“不知道,反正別惹到就對了,看他們幾個不像是一般人。沒聽之前那個大叔說跟林庠爸爸是朋友么?”
“嘁,后來那個看年紀跟我們差不多,不就是個富二代么?”
“現在是個拼爹的時代,人家富二代也是資本啊。再說了,要不是林庠這個富二代,咱們樂隊能弄起來么?得,今晚別想安生了,得把這爺給伺候好了。”另一個人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