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干脆給你們包一架飛機?”張重笑著說道。
沒想到余冬雨打蛇上棍,笑兮兮地說道,“可以么?怎么操作?”
“……”
“哈哈,開玩笑,開玩笑。好了,這事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吵歸吵,機票我還是會幫他買的。另外我也要恭喜你獲得龔古爾文學獎,最近這段時間好好想想十歐能干什么,下個月我們過去的時候等著你招待呢。”
……
張重確實該考慮龔古爾文學獎的十歐獎金該怎么用了,現在獎項塵埃落定,就等著頒獎典禮舉行,那就可以拿到那十歐的獎金,這也將是張重領過的獎金最少的一個獎——除了那些壓根不發獎金的獎項。
那十歐的獎金自然不可能真的花出去的,即便張重并沒有十分在乎這個獎項,但是也不至于把這十塊錢給花出去。
最終他也不會免俗,大概率會獎這十塊錢給裱起來,然后放在他專門用來擺放獎杯的架子上。
那張鈔票并不會成為獎杯架上唯一一個錢幣,因為在此之前上面已經放了一枚一元的華夏幣硬幣。
那是當年張重第二次遇見何如初時為他的畫題詩所得的報酬。
那枚硬幣被他放進一個玻璃盒子里,擺在了獎杯架最上面一層,因為它代表了張重與何如初之間友誼的開始。
今天是二月二龍抬頭,不過這不是華夏人平時會關注的傳統節日,所以走在大路上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
要是往年,除了理發店的生意會比往常好一些之外,這一天跟普通的日子并無差別。
但是今年略有不同,因為華夏之光張重再次“開疆拓土”,又為亞洲文學圈增添了一座重量級的文學獎杯,這也將會成為亞洲文學圈的一座豐碑。
不論往后是否還會有亞洲人再次獲得龔古爾文學獎,張重的這座獎杯都會刻在人們的心中。
而且不僅僅是在亞洲,張重也會成為往后人們談論龔古爾文學獎時繞不開的一個名字。
這是龔古爾文學獎第一次將獎項發給一個亞洲人,也是龔古爾文學獎第一次將獎項發給文化相對沉默的第三世界的作家,更是龔古爾文學獎第一次將獎項發給一個三十歲出頭的作家。
因此,在今年的二月二,除了理發店生意比平時好之外,各大書店也迎來了更多的客人。
不約而同的,《蠅王》被各大書店擺在了最顯眼的地方,讓進到書店的人一眼就能看到。
甚至還有些書店,比如跟張重關系緊密的南方書店還在門口掛上了大大的橫幅恭賀張重獲得龔古爾文學獎。
……
靳飛早上沒課,所以一大早就跑來了南方書店。
這里已經成為了他的一個根據地,有時候他還會帶學生們到這里來開展內部交流會。
抬頭看了眼南方書店門口的長橫幅,靳飛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因為龔古爾文學獎是半夜才公布的,而南方書店竟然一大早就把橫幅掛上了,這是何等的神速。
其實他不知道的,在龔古爾文學獎沒有公布之前南方書店就已經把橫幅弄好了,只是今天早上掛上了而已。
正如一些媒體在消息公布后的一分鐘之內竟然就發布了長達上千字的新聞稿,這都是提前準備的。而且南方書店只要準備一個橫幅,不像那些媒體還要準備兩套稿子,最終還要棄用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