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重查了自己的信息這并不奇怪,能查到也不奇怪。
作協副主席的任命作協的官網都能看到,上搜索引擎輸入自己的名字也能搜得到。
不過張重后面的話則表明了他查詢信息的渠道。
作協要組織一次文化訪問團去法國,這事柳遠河作為副主席自然是知道的。
但是這次的訪問只是定下來大概的時間和地點,具體有哪些人,誰帶團都沒有確定下來。
而張重現在卻說他要帶團,在加上之前打電話的時候張重并沒有說這事,這就說明張重在跟自己通過電話之后應該是打電話給了李何斌或者是楊鳳霞,而自己升任華夏作協副主席的事情也是李何斌或者楊鳳霞透露給張重的。
不得不說,柳遠河神經還是足夠敏感的,只是根據張重的幾句話就推斷出事情的大概經過。
不過這也是張重故意的,他故意透露出這些消息,就是想給柳遠河放出信號,讓他明白,自己不去當蒲松齡獎當評委這事已經跟作協領導說過了。
既然如此,柳遠河自然也就沒有再挽留,笑著說道,“這可真是遺憾啊,少了張先生你來當評委,這一屆的蒲松齡獎要遜色不少啊。”
“柳主席說笑了,我也是有心無力,只能祝這一次的蒲松齡獎能夠圓滿落成。”張重說道。
“謝謝,也祝你此次帶團出訪法國能夠順利。”柳遠河說道。
跟柳遠河的通話非常短,彼此都是聰明人,三言兩語知道了彼此要表達的東西,沒有必要廢話。
結束跟柳遠河的通話,張重直接打了個電話給莊語。
“你最近這么忙,還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一接到張重的電話,莊語就哈哈笑了起來,“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張重笑道,“沒什么什么事情,就找你絮叨絮叨,也是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才見面沒多久,這樣虛頭巴腦的話就別說了。”莊語笑著說道。
張重拍了拍腦袋,“你這么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一件事情,這不是作協那邊給我下了個任務,讓我帶團去法國訪問,六月份就要去了。不過現在參加訪問團的有哪些人都還沒有確定下來,我去問,沒想到楊主席告訴我說訪問團的人讓我自己定,我這不就想到你了么。”
“讓你帶團,這事你竟然同意了啊,這不是你風格吧。”莊語奇怪道。
以他對張重的了解,張重是那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像這種訪問的事情不太愿意參加,更別說是帶團了。
張重笑道,“畢竟也是作協的成員,而且每年還領津貼,總不能尸位素餐,什么事情都不干啊,我也良心不安啊。”
電話對面的莊語聽到這話,直翻白眼,說道,“張重,不是我懷你的良心啊,只不過以我對你的了解,你壓根就不是這樣積極的人啊。”
張重說道,“其實倒也不是為了作協,像這樣的訪問團如果是有時間的話我是愿意參與的,畢竟對兩國的文化交流有促進作用,最主要的是能夠推廣我們華夏的文化。原先我想著跟上次一樣,做個副團或者團員,不過最終還是被楊主席給說服了,決定擔任此次訪問團的團長。她也確實讓我自己選團員,所以我就想到了你。既然是要推廣我們華夏的文化,自然要把陣容弄得華麗一點,沒有你的參與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