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如果是你,那么怎么樣都可以,所有的一切都將完完全全地屬于陸寒時一個人。”
陸寒時舌尖抵了抵腮,看著秦明月的眼神越發的危險幽暗,透著毫不掩飾的欲望和強勢:
“是嗎,那就依著乖崽。”
一句話剛剛說完,陸寒時也沒有等秦明月說話,伸手就已經握住了秦明月的小腿。
秦明月雖然嘴上那么說著,但身體還是很誠實的有些慌張。
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秦明月咽了咽口水,對上陸寒時那想要分分鍾把她分吞入腹的危險眼神,嗓音有些輕顫:
“你…你這次能輕點咬嗎?”
陸寒時低哼了一聲:
“不可以。”
說完,秦明月原本以為兩個人的對話會就此結束。
陸寒時將秦明月推到在床上,看著她的模樣,舔了舔下唇,像是要咬她一樣。
秦明月心中滿是緊張,卻又隱隱地有點期待。
陸寒時瞬間欺壓上來,將秦明月整個人都了壓在了身下。
就在秦明月最緊張的時候,都閉上了雙眼,等著他粗暴而強勢的吻,突然膝蓋一疼,她下意識地輕哼了一聲:
“嘶……”
結果等到秦明月再睜開雙眼的時候,就看見陸寒時正動作輕柔地卷起她腿上的衣物。
秦明月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語氣中有些慌張地解釋:
“那個,這個我可以解釋的。”
他一向都極為重視她。
陸寒時看向秦明月,對上秦明月的眼神,嗓音低沉沙啞,語氣危險,一字一句地說:
“乖崽,騙我?”
秦明月抿了抿嘴,做起身來,挪了挪,挪到了他的面前,擡頭對上他的眼神,沒有半點害怕和心虛的樣子:
“誰騙你了,還不是你一個人偷偷跑出去,我看見你不在,就…就很擔心嘛,然后就急急忙忙地跑出去找你,然后就不小心裝到了茶幾上了嘛,反正!都怪你!”
陸寒時沉默著沒說話,只是從家庭醫藥箱里拿出藥酒,給她揉了揉。
陸寒時給秦明月涂完藥之后,轉身就要走。
秦明月瞬間就慌了,急急忙忙地站起身,從身后緊緊地抱住他:
“陸寒時,你不可以,你不可以離開我。你不能在千方百計地讓我愛上你,一輩子非你不可的時候離開我。”
陸寒時心中所有的情緒和擔憂,都因為秦明月的一句話,被他拋諸腦后。
那些重要嗎?
不重要。
那些東西和她的愛相比,簡直沒有半分可比性。
甚至,都是玷污了她的愛。
她的愛,是他十幾年來費盡心力,夢寐以求想要得到的東西。
他怎么會輕易地放開她?
陸寒時笑了一聲,轉身回抱住秦明月,緊緊地抱著她,在她耳邊輕聲地說:
“乖,我不走,真的不走,我就是去放醫藥箱,在床上等我。”
在陸寒時再三保證下,秦明月才終于敢松開了他。
秦明月說了一句:“糖糖,你可以成為真實的自己,我依舊會堅定不移的喜歡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