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顧山海轉身扣住季星禾的后腦,在她紅唇上用力親了一下:
“等我回來,我的主。”
說完,顧山海才走了。
過了一個小時之后,季媽媽看著站在門口的季星禾:
“季星禾還有沒有點出息了,人家現在都到飛機上了,你站門口看了一個小時,快成望夫石了你!”
季爸爸從季媽媽旁邊走過,輕飄飄地說:
“岳母說,你當初送我出門,看了快三個小時。”
季媽媽老臉一紅,在季爸爸腰上猛掐一下:
“不說話你就死嗎?”
季星禾被季媽媽和季爸爸逗笑了,心里對顧山海那點不舍也沖散了不少。
這還是在一起之后,分開最久呢。
整整兩周。
之后,季星禾和顧山海每天都會打電話,打視頻,反正季星禾和季媽媽的賭約……
季星禾從顧山海還沒離開的時候,就輸的一敗涂地。
或者說,季星禾從來沒掙扎過。
就在顧山海走的第三天,季媽媽和季爸爸都去上班了,家里只有季星禾一個人。
她正困著快要睡著的時候,迷迷糊糊地就聽見了幾聲有點輕敲門聲。
季星禾瞬間就清醒了,她走到門邊,從貓眼向外看,就發現一個女人是在敲對面的門。
也就是顧山海和季星禾的家。
季星禾打開了門,但并沒有走出去,只是看著對面的那個女人:
“這位女士,請問你找誰?”
那個年輕女子才轉頭看向她,臉上笑容和善,微紅著臉,隱隱帶著急色:
“你好,我來找顧先生,請問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嗎?”
季星禾防備地看著她:
“你找哪位顧先生?”
那女子有些著急地說:
“我找顧山海顧先生,商量一下關于顧世呈的問題。”
季星禾愣了愣,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顧世呈是誰,只覺得有點耳熟。
那女人看著季星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也就是顧先生的表弟。”
季星禾這才恍然大悟,顧靜是顧山海的舅媽,顧世呈就是顧靜的孩子。
顧靜本人和顧山海沒有血緣關系,只是碰巧和顧山海的舅舅同姓而已。
她想了想,看著那個女人:
“我就是他的妻子,請進來說吧。”
那女人愣了愣,倒也沒有多問什么,就走了進來。
季星禾問她:
“請問你喝什么?”
那女人笑了笑:“熱水就好。怪不得顧先生那樣愛自己的妻子,您真的很漂亮,很有氣質,和顧先生天生一對。”
季星禾將水杯放在她面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先生他最近出差了,還有一段日子才會回來,您可以給他打電話。”
那女人笑著說:
“其實和您說也是一樣的,顧先生絕對不會瞞著您的。”
季星禾腹誹:…狗男人就是瞞著她嘛。
“你說吧。”
那女人這才開始說:
“顧世呈最近病情很嚴重,之前顧先生繳納的撫養費,我們也用做醫藥費了,只是現在還沒有好轉的跡象,醫生說可能需要再次手術,需要家屬簽字和繳納醫藥費,所以我才來找顧先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