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醒酒期間,兩人拿著俱樂部的菜單進行點餐,貝恩哈特先生也向夏德介紹著卡森里克的特色美食。等到被打開的葡萄酒,放在冰桶中被送回來的時候,桌面上已經擺上了第一道正菜,亨廷頓焦糖烤魚。
侍者為兩人倒上了紅酒,而另一位穿著正裝的卡森里克紳士,則走了過來:
“貝恩哈特,好久不見,你從德拉瑞昂回來了?”
他熟稔的和吸血種打著招呼,但這位操這一口亨廷頓口音的紳士,卻是普通人。
“是的,半個多月以前回來的。瞧,這位是我在德拉瑞昂認識的新朋友,作家約翰·華生先生。”
說著,又向夏德介紹到:
“這位是本地的羅蘭男爵。”
男爵客氣的和夏德握手,然后又笑著問道:
“華生先生,你會玩羅德牌嗎?”
“當然,有機會可以一起玩牌。”
夏德客氣的說道,男爵臉上的笑容立刻更加真誠了一些,又對貝恩哈特先生說道:
“瞧,這瓶酒你終于舍得拿出來了。既然你在陪客人,我就不多打擾。”
說著,拍了拍貝恩哈特先生的肩膀,然后指了一下樓上:
“那一位也來了,正在樓上,現在本地的年輕人,正削尖了腦袋想要上去呢。”
“那一位?”
等到男爵走后,夏德才拿著餐叉遲疑的問道:
“有身份了不得的人也在俱樂部?”
貝恩哈特先生猶豫了一下,對自己的仆人,同為吸血種的年輕人說道:
“給華生先生拿來今天的《亨廷頓早報》。”
隨后又對夏德說道:
“看頭版。”
仆人很快送來了報紙,頭版頭條則是《瑪格麗特·安茹公主與訪問團,于今日到達亨廷頓市》。
“周六乘坐蒸汽浮空飛艇出發,沒想到今天才只是周四,就到亨廷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