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緊張。”
蒼和光胸有成竹。
那些食客都是剛吃過陸蕪的串串的,效果還在不可能會受到影響,而且這些人進去后一定會打亂墮仙會的計劃。
一如他設想的那般,也有食客帶著串串進了賭場。
雖開頭出了差錯,但結果殊途同歸。
有這些人先去探探路,如果能將墮仙會的人全部引出來,再見機行事。
“是,那現在……”
一聽公事沒了,這位屬下看似實在詢問,實則眼神一直在往陸蕪的方向飄。
那眼里只有一個意思。
“城主主,人家想吃吃!”
蒼蠅搓手手。
起初接到這任務時還覺得莫名其妙的。
現在他只想高呼城主萬歲。
他聞著著香味,肚子都嗡鳴好一會呢,要不是用靈力壓著都得在城主面前丟臉。
那直擊靈魂的美味讓他想要品鑒一二。
被現場氣氛所引動,這位屬下化身尖叫雞一起為陸老板叫好。
強烈的期待讓人無法忽視。
能帶來的都是蒼和光的心腹,想到自己下午吃的那些,蒼和光也覺得自己也還能來點。
“看什么,我們這不是在排隊嗎?”
蒼和光說了句,屬下們就懂了,頓時站在人群中翹首以盼起來。
串串落在鍋里油花四濺。
隊伍在推進,一個個食客在點著單。
攤位上,串串的數量在減少,食客們大快朵頤,被燙的直哈氣依舊笑嘻嘻的塞著食物,臉上是舒暢的表情。
有些食客有還當場掏出一壺烈酒,配著串串,辛辣的酒水和香辣的串串,兩重烈火在嘴里交鋒,爽的讓人驚聲尖叫。
陸蕪的生意火熱,而賭場中,也有一番天地。
……
暗室中,有人跪地懇求。
我叫田壽,是個天生的賭徒。
我用一場場勝利書寫了屬于我的傳奇,他們稱呼我為賭神,不過我知道,私下里他們喊我禽獸。
無情無義的禽獸。
我喜歡這個稱呼。
太多人敗在我的腳下,他們因我而死,而我享受他們死亡前發出的絕望哀嚎。
大概是年輕的時候下手太沒分寸,我誕生的那個小鎮賭場后來拒絕我進入,于是我開始外出闖蕩。
見過人間萬象后,我的“欲”在不斷加強。
普通人已經無法滿足我。
然后,我遇到了一個禽獸窩。
哦,他們自稱墮仙會,是個邪教。
這一次,我和朱管事一起前往鴻安城執行任務,在這里我們開了一家天地賭場。
我有了新的外號,蟲降師。
我利用我的小可愛“賭蟲”們,讓那些嗅到氣味而來的賭徒們將這里賭上了他們的所有。
這所有中,自然包括對方的性命。
人命與我,如神俯瞰螻蟻,不值一提。
“沒錢了我還有別的,我的內臟我的眼珠,我身上的一切東西都可以用來交換。”
我冷眼看著賭徒跪在我面前,抓著我的衣擺祈求我能讓他繼續賭下去。
我用挑剔的眼神掃視對方的身體,嫌惡的移開眼。
“你已經沒有價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