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裴枝椏被糊住喉嚨的青團終于被厚厚的粥沖下去了。
“枝椏,先吃飯。”
齊老爺子心里起疑了,但又覺得他們兩個壓根不可能。
裴枝椏和齊北庭在一起生活了那么長時間,也沒日久生情,更何況他們兩個很長時間不見一次的人。
這想想也不可能。
“好。”
裴枝椏感覺自己的喉嚨還是很不舒服,連忙又舀了幾勺粥順一順。
正當齊老爺子端起酒杯,提議道:“來,我們一起喝一杯!”
難得能這么和睦的坐在一起吃飯,齊老爺子心里很開心,就連齊郁禮剛回來的那天,也因為有陸淮的存在,毀了他們爺孫的團圓飯。
裴枝椏剛端起酒杯,就被齊郁禮一個眼神給制止住了,剛懷上孩子就喝酒,這不明擺著向這個孩子發起挑戰的嗎?
但裴枝椏挑了挑眉,貌似在說:只有強者才配做我的孩子!
“有些人不能喝就別喝了,小心喝的某些地方出血。”
齊北庭量她不敢喝下這杯酒,故意話里有話的陰陽著她。
齊老爺子也被他這句話搞得一頭霧水,不知道是不是裴枝椏這幾天親戚來了,抬起右手,手心朝下示意著:“枝椏,要是不能喝,就別喝了。”
他知道裴枝椏不勝酒力,也就不想勸酒了。
裴枝椏笑嘻嘻的舉起酒杯,示意了一下他們,說:“沒事的,我能喝。”
齊郁禮和齊北庭都沒搞明白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可她明明知道懷孕了不能喝酒啊。
“你確定?”
齊北庭一臉質疑的看著她,滿臉全是不可思議,她……到底在搞什么鬼?不是懷孕嗎?難道沒懷孕?
“你看起來好像非常擔心我,你是不是知道點什么?”
裴枝椏坦坦蕩蕩的說出來這句話,都讓齊北庭有些懷疑人生了。
隨后,齊北庭也就閉嘴不說話了,接著裴枝椏朝齊郁禮點點頭,示意他不必擔心。
齊老爺子也非常欣慰的端起酒杯,他們都是輕輕抿了一小口,只有齊北庭一口全喝了下去。
“太瘋狂了。”
裴枝椏邊喝邊看著齊北庭,拍了拍手鼓著掌。
齊郁禮放下酒杯,說:“哥,白酒不能喝的太急,就像做生意,我們不知道對家的實力,就要慢慢的試探才行,人不可能一口吃個大胖子。”
齊老爺子:“是啊北庭,喝太多了容易傷身體。”
聽到齊老爺子都這么說了,齊北庭只好假意順從,說:“知道了爺爺。”接著又看向齊郁禮,“我以后會多注意的,郁禮。”
這頓飯吃的表面上非常愉快,但也都是為了哄齊老爺子開心。
吃過飯后,裴枝椏就回房間了。
“咚咚咚。”
剛回到臥室關上房門,就聽見有人敲響了門。
裴枝椏問了一聲:“誰啊?”
但外面的人沒開口說話,裴枝椏還以為是齊郁禮來了,怕被人發現沒敢回答她,就上前把門打開了。
“你找我有事?”
裴枝椏打開門發現來的是齊北庭,手緊緊的攥著門把手,把門關了一半,她只想開一條門縫和他交流。
原本這個男人不喝酒情緒就不穩定,今晚喝了不少白酒,這下脾氣更暴躁了。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耍的什么手段!”
“你把你杯子里的白酒,趁張媽不注意,偷偷換成了雪碧對不對?”
齊北庭邊說邊往前走,步步逼近,裴枝椏嚇得想立馬關上門,卻被他伸出來的腳給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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