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著多米。”齊郁禮說道。
“不行,最近公司的事那么多,你不能在醫院,平常沒事兒的時候你過來走一趟就行了。”裴枝椏也非常體諒齊郁禮。
最近發生了這么多事,裴枝椏也不想讓齊郁禮太累了,連個自己的空間都沒有。
“沒事,已經有點頭緒了,這件事可能和老趙家脫不了關系。”
齊郁禮把自己調查出來的事情,和裴枝椏說了說。
“你的意思是說,趙氏集團?”
裴枝椏提出了疑問,這個趙氏集團很出名,之前是和齊老爺子交好的那個?
“對,現在只有一個趙氏集團,不出意外的話,齊北庭應該是找到了新的靠山。”齊郁禮給小多米掖好被角說道。
有句老話說得好,這人啊,最不經念叨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
“哎呦,我的大侄兒啊,你這是怎么了?”
齊郁禮和裴枝椏循聲望去,只見齊北庭穿著一身剪裁考究的西裝,臉上掛著看似關切實則帶著幾分幸災樂禍的笑容,慢悠悠地走進病房。
他身后還跟著一個戴著金絲眼鏡,面容陰沉的中年男人,那人目光在病房里掃視一圈,最后落在齊郁禮身上,眼神中閃過一絲算計。
“齊北庭,你來干什么?”
齊郁禮眼神一冷,站起身來,擋在多米的病床前,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齊北庭攤開雙手,故作無辜地說:“瞧你這話說的,我聽說多米生病了,作為長輩,來看看難道不應該嗎?”
說著,他還探著身子想往病床那邊湊,卻被齊郁禮毫不客氣地攔住。
裴枝椏也走上前來,語氣不善:“齊北庭,這里不歡迎你,多米需要休息,你還是請回吧。”
齊北庭嗤笑一聲,站直了身子,眼神中滿是挑釁:“裴枝椏,你不過是嫁進齊家的外人,有什么資格趕我走?”
“再說了,齊氏集團如今內憂外患,我看郁禮你還是先操心操心自己的事吧。”
齊郁禮眼神一凜,冷聲道:“齊北庭,你少在這里幸災樂禍。”
“我倒是好奇,你和趙氏集團究竟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
齊北庭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復如常,他挑眉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不過是正常的商業往來,哪像你,連一個小小的養老院項目都搞不定,還連累多米生病,真是無能。”
聽到這話,齊郁禮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上前一步,揪住齊北庭的衣領:“你再說一遍!”
就在氣氛劍拔弩張之時,病床上的多米突然咳嗽起來,小臉漲得通紅。
裴枝椏急忙轉身回到病床邊,輕輕拍打著多米的后背,安撫著:“多米別怕,媽媽在呢。”
齊郁禮這才松開手,眼神中滿是擔憂,快步走到病床邊,握住多米的小手。
齊北庭整理了一下被弄亂的衣領,得意地笑了笑:“我就不打擾你們一家人了,希望小多米早日康復啊。”
“不過,齊氏集團的未來,可就不好說了。”說完,他帶著身后的男人轉身離開了病房。
看著齊北庭離開的背影,齊郁禮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
他知道,齊北庭這次來就是故意刺激他的,而且趙氏集團肯定還會有更見不得的人小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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