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郁禮冷哼一聲,“沈蘭欣,你少在這里假好心。”
“你們不就是希望爺爺出事,齊氏集團倒下,好讓你們得逞嗎?我告訴你們,沒那么容易。”
齊北庭不屑地說道:“齊郁禮,你現在還嘴硬。”
“等老爺子一死,齊氏集團在輿論的壓力下,也會搖搖欲墜。”
“到時候,就算你不想交權,也由不得你了。”
齊郁禮看著齊北庭,眼神中充滿了恨意,“齊北庭,你以為靠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就能得逞?”
“我一定會找到證據,讓你和商業聯盟付出代價。”
沈蘭欣說道:“郁禮,我勸你還是認清現實。”
“現在放棄抵抗,或許還能保住一些顏面。不然,等我們掌控了齊氏集團,有你好受的。”
齊郁禮大笑起來,“沈蘭欣,齊北庭,你們就做你們的春秋大夢吧。”
齊北庭臉色一沉,“齊郁禮,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
齊郁禮毫不退縮,“機會?你們這種不擇手段的人,會給我機會?”
“別開玩笑了。”
“你們最好祈禱爺爺沒事,否則,我會讓你們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沈蘭欣和齊北庭對視一眼,沈蘭欣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齊郁禮,你就等著看齊氏集團是怎么在輿論中倒下的吧。”
裴枝椏滿心憂慮,腳步匆匆,心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揪住,怎么都放心不下醫院里的齊老爺子和齊郁禮。
她一路小跑著趕到了醫院,呼吸因為焦急而顯得急促又紊亂。
此時,齊老爺子已經轉到了vip病房。
她幾乎是沖到前臺,聲音帶著難以掩飾的急切,向護士詢問病房的位置。
得到答案后,連句完整的道謝都顧不上,便急忙朝著病房奔去。
到了病房門口,她甚至來不及調整一下呼吸,便猛地推開了病房門。
一進去,就看見沈蘭欣和齊北庭這對母子正站在病房里。
沈蘭欣臉上掛著那種讓人從心底里生出厭惡的假笑,那笑容就像一層薄薄的偽裝,卻又破綻百出,仿佛在刻意嘲諷著病房里緊張的氛圍。
而齊北庭則一臉陰沉,那陰沉的神色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烏云,似乎隨時都會醞釀出一場更大的風暴。
裴枝椏眉頭瞬間緊緊皺起,眼中滿是毫不掩飾的厭惡與警惕,毫不客氣地說道:“你們怎么在這兒?這里不歡迎你們。”
她的聲音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沈蘭欣冷笑一聲,那笑聲尖銳又刺耳,仿佛一把冰冷的刀劃過空氣,“裴枝椏,這是齊家老爺子的病房,我們作為齊家的人,怎么就不能在這兒?”
她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滿是不屑,“倒是你,一個養女,有什么資格趕我們走?”
裴枝椏怒目而視,毫不退縮地反駁道:“我雖然是養女,卻真心為齊家著想,哪像你們心懷鬼胎。”
“這病房是給爺爺養病的,不是你們這些陰謀家撒野的地方!”
沈蘭欣正要回嘴,這時病房門又“砰”的一聲被推開,齊北庭的親生父親陳東東沖了進來。
他看上去神色慌張,額頭滿是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不斷滾落,眼神中更是透露出一絲瘋狂,那瘋狂的眼神就像一頭被逼入絕境的野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