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匕首,我“咔嚓”一下攤開刀刃,鋒利的刀尖頂在自己的腮幫子上出聲。
“什..什么..”
劉東明顯懵了,顯然沒想到我竟會如此直白。
“這地方距離派出所還不到一百米,真要我們命,我敢給,你估計夠嗆敢收,擱嘰霸社會上混飯吃,要的不就是個面子嘛,昨晚你在我這兒折了一小把,現在想要找回去,很正常!我理解也支持,但咱把話攤開了,真要是打斷了我和老畢的胳膊腿腳,你最后也難消停,不如都干脆點,你想要哪塊肉,我直接削下來給你,到時候你去網吧這些地方也能吹的起來,對吧?”
我抽吸兩下鼻子,盡可能讓自己的語速顯得正常一些。
剛才還趾高氣昂的劉東頓時像被踩著尾巴一樣,求助似的望向陳四海。
實話實說,我沒什么剛,長這么大也沒怎么參與過社會上的龍爭虎斗,但我看得出來,劉東這逼養的今天擺明了就是要讓我和老畢難堪,撇開還坐在車里的老畢父母,哪怕是當著付彪和光哥的面兒,我也絕對不能讓狗日的得逞。
“他四哥,怎么個事兒?看來今天我領這倆孩子走,還必須得給你留下點什么唄?你要能解決咱最好和平共處,你要實在解決不了也別為難,大不了我再去找找防爆大隊的的朋友,反正今天的麻煩也夠多了,不差這一件兩件瑣事兒。”
聽完我的話后,付彪提了提自己寬松又拉胯的黑色西裝褲,笑嘻嘻的開口。
“誰知道怎么回事呢,劉東你小子現在是不是翅膀硬了,我讓你閉嘴還特么說不聽了是吧?”
陳四海嘿嘿一笑,從對面的人堆里走出來,抬手在劉東的后腦勺上輕拍一下,接著又看向我道:“小老弟,我是真不知道你跟我家的虎崽子到底發生什么矛盾,咱這樣吧,各退一步拉倒,你也不用必須留下點什么,血呼啦次的,最后再麻煩派出所里的同志,簡單點,你跟我兄弟道句歉、賠個不是,今天的矛盾我做主兩清了,成不?”
“沒問題四哥,您說啥是啥。”
我毫不猶豫的點頭應聲,明知道對方就是在裝逼賣老,可我還必須得認慫,不然別說我了,今天老畢和他的家里人都鐵定得受點罪,清晨在早餐攤上,我可是親眼看到那倆社會人是怎么打砸鄭恩東小店的。
“東哥,對不住了,弟弟有錯沒錯,但凡惹到您快樂那就是錯,還望多多海涵。”
得到陳四海的肯定,我想都沒想當場抱拳朝著劉東深鞠一躬。
“行了,你也別嘰霸沒完沒了,付總家的親戚,你還真能咬著不放啊,就這么滴吧。”
看劉東梗脖一臉不服氣的樣子,陳四海用胳膊搗了他一樣,虛頭巴腦的擠出一抹笑容。
“謝了啊四哥,有時間我真得好好請您和兄弟喝一杯。”
付彪搓了搓下巴頦的胡茬,樂呵呵的出聲。
“都是哥們,牙齒碰牙豁不正常事兒嘛,付總要是念我的好,就受累替我跟防爆大隊的朋友們提一嘴,昨晚上在棋牌室被抓那個孫三是我手底下的好兄弟,沒多大個事兒,無非是防暴隊抓他時候,他拿煙灰缸瞎撲騰了兩下,都是年輕人,有點應激反應很正常吧。”
陳四海滿臉堆笑的接茬。
“行,這事兒我想轍替你辦了!”
付彪短暫沉默幾秒,隨即掏出車鑰匙晃了晃道:“那我們先走,可以嗎?”
“感謝付總,大路溜光隨便走,誰要是不開眼攔你,付總隨時可以給我打電話。”
陳四海一抻胳膊摟住劉東,兩只眼睛笑的直接瞇成了一條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