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差這么多?二哥咱的關系,不能走走后門啥的么?你說我們沒公司誰知道啊。”
老畢瞬間不樂意了。
“老弟啊,買賣不是你那么做的,如果這個項目真被我拿下,到時候我就屬于總承包,賬目上走的每一筆錢都需要法律條款,我確實也想讓你們多掙點,畢竟咱是自家人,你倆腰包鼓了,還能忘記哥哥我嘛,可關鍵是這里頭不合規啊,別到時候引起其他分包公司的不滿不說,我再陪著吃官司,那不純純變成冤大頭了嘛,你們得理解我。”
付彪連忙擺手。
看似是在解釋,其實就是推脫。
當然我也能夠理解付彪此刻的失衡心理,從小弟變成合伙人,只不過因為張軍政的三言兩語,但是他又不敢忤逆對方,只能挑些小麻煩來搪塞我們,此刻他臉上笑的有多燦爛,心里就有多看不上。
“先不聊這事兒了二哥,等我倆回去再商量商量,如果實在不行,最后我們跟您干也是一樣的。”
沉默片刻,我拿起付彪放在手邊的煙盒,殷勤的掏出一支替他點燃。
“對對對,你們回去商量商量再說,其實跟著二哥干也不會虧的,我剛才說最多給你們三五百,那是外面的行家,但咱們的關系不一般,到時候我可以以獎金的方式再給你們多發點,事在人為嘛。”
見我不再堅持,付彪也話鋒一轉改口,隨后再次朝著小譚老板催促:“怎么搞的老萬,我們的羊湯和羊肉咋還沒好呢。”
晚上十一點多鐘,陪著付彪造了一小瓶人參酒的我和老畢才被他送回市場。
“晚上多上點心啊,哥哥市場里的安全問題可就全拜托你們了。”
駕駛位上的付彪打著酒嗝沖我們揮手道別。
“好嘞哥,明天要是沒啥事我上您公司轉轉去,咱認識這么多天了,我還不知道咱家總部擱哪呢。”
盡管他沒了來接我倆時候的熱情,但我仍舊表現的畢恭畢敬。
“當然沒問題,明天你們問燕叔就成,很好找的。”
付彪也沒多想,利索的揮動方向盤,架勢汽車來了記瀟灑的“神龍擺尾”,瞬間蕩起一陣灰塵后揚長而去。
“呸,拿咱倆當二逼呢,當著張軍政面前什么也不吭氣,結果只剩你和我以后,又是這不行又是那不行,說白了不就是不想給咱活兒,不樂意咱掙他的錢嘛。”
老畢吐了口唾沫,一手在臉前呼扇,一手薅了薅自己的褲腰帶。
“噓!不想被當成二逼,就想轍搞錢吧,明天我去付彪公司里溜達一圈,到時候找他簽合同時候最起碼知道地方,省的他又玩什么套路,你和天津范去打聽打聽注冊公司啥流程大概需要多少錢,完事咱們幾個再想轍湊湊,我還不信活人能讓尿憋死了,另外你千萬記住管住嘴巴,這事兒誰也別告訴,就連燕叔也不能講。”
我一把勾住他的肩膀頭,湊到耳邊低聲囑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