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只要你點頭,以后我給你當牛做馬,我下半輩子就只伺候你一個人,別再讓他打了,我壓根沒看上那小孩兒,也不可能看上他,我永遠都只在你一個人的身邊...”
曉芳聲嘶力竭的摟著李成的小腿肚子哭個不停。
說老實話,整晚上我對這個曉芳的印象都差到極點,可此刻卻又被她的行為感動到不行。
就事論事,人家并沒有做錯任何,甚至談不上招蜂引蝶,只不過是在酒樓時候朝老畢客氣的笑了一下,后者就立馬像是磕了興奮劑似的往上硬貼死粘,期間兩人既沒有發生過任何親密的行為,也沒有表露過丁點心跡。
或許她對老畢可能有那么一丟丟好感,可從始至終都沒有逾越雷區半步。
真錯了嗎?又有什么過錯?
如果說罪有應得,那今晚上除了我和老畢之外,其他人全是圣賢。
“操,老子死了你也不帶這么掉眼淚的,滾一邊去!看著就晦氣!”
看得出李成對曉芳絕對也是有感情的,低頭沉默幾秒,隨即朝著陳四海訕笑抱拳:“四哥,要不算了吧,不過是倆毛頭小子,真要是鬧出什么大問題,以后也影響我和曉芳做生意,畢竟我一個外地人在這兒…”
“老早就跟你說過,女人最他媽耽誤事兒!你要是改了這毛病,往后的買賣還能干的更大點。”
聽到事主都熄火了,他陳四海就算心里有一萬個不樂意,也不好當這么多人面前在多言語什么,沉出一口氣又道:“那賠償金呢,你打算要多少?”
“這..”
李成猶豫著又低頭看向不停抹淚的曉芳。
曉芳拼命搖頭,意思再明白不過。
“讓他倆拿一千吧!媽的,權當老子是被瘋狗咬了!自認倒霉打幾針狂犬疫苗!”
李成遲疑片刻,表情發狠的出聲。
“誒臥槽李老板,你是特么真有格局,我五體投地昂。”
聽到這話,陳四海直接被嗆的劇烈咳嗽兩聲。
“行了社會他光哥,苦肉計也該謝幕了,今天這事兒李老板寬宏大量,也算兄弟你會說話辦事,我代表濤哥表態咱們兩清了。”
沉寂幾秒,陳四海朝著不遠處的光哥不緊不慢的出聲。
“操的,氣死我了!”
光哥頓時松開老畢的頭發,怒目圓睜的臭罵:“四哥,也就是您開金口了,不然我今晚上必須讓這小牲口脫一層皮,辦的特么叫人事么?嘴里一口一個江湖義氣,心里全是嘰霸利益算計,一千是吧?”
說著話,光哥轉身返回,拽開自己車門,取出一個黑色的手包,利索的抓出一大摞鈔票直不楞登的遞給陳四海道:“四哥,他小孩兒們不懂事,我不能跟著扯歪理,總共三千五六十一塊二,我手里所有能湊出來的現金都在這里,您點點!”
“三四千塊錢還用得上數嘛,簡直是浪費唾沫星子,呵呵..”
陳四海借過錢,只是漫不經心的瞥了一眼,便隨手丟給旁邊的李成。
“四哥大氣,光這點就夠兄弟我學一輩子,難怪您能在工人村呼風喚雨,比不上您的財源廣進,我就是個臭開店的,等我再攢兩天錢,回頭必須好好請你喝一場!”
面對陳四海赤裸裸的嘲諷,光哥面不改色,很自然的抱拳說道。
實際上,只是兩句看似輕描淡寫的交鋒,但光哥已經小勝一籌,他給出的錢有零有整,說白了就是為了惡心陳四海。
“但是老弟你呀,我得善意的提醒一嘴,開店就好好開,社會上的事情盡量少參與,現在的江湖不太一樣,想被人當成大手子對待,不光你得有拳,還得有頭,拳頭拳頭,缺一不可!今晚就這樣吧,以后要是有機會了,咱倆再慢慢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