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麻煩逃走了,但該負的責任我肯定不能落下,回頭遞給李哥一支煙發問。
“天地良心啊龍哥,我這人從來沒有偷雞摸狗的習慣,別說偷東西了,以前客戶們不小心丟的錢包我撿起來照樣會送到咱們門崗室,你可以隨便打聽我去。”
李哥拍著胸脯子打包票。
“只要不是咱偷得,他愛咋滴咋地,報警來了咱也有理。”
我松了口氣回應。
“叮鈴鈴..”
正交談的過程中,安瀾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喂?他在,你稍微等一下啊。”
安瀾接起電話嗯嗯啊啊應承幾句,隨即將電話遞給我,聲音不大道:“光哥打來的,找你的!好像很著急。”
“怎么了哥?”
聞言我慌忙搶過去手機。
“來趟工人村,這邊有個..有家胡濤診所,我被人擂了。”
電話那邊的光哥喘著粗氣說道。
“我馬上過來,等著啊哥!”
來不及多想,也沒跟大伙多解釋,我招呼上還在門口收拾攤子的鄭恩東,騎上他的小三輪車就朝工人村趕去。
十多分鐘后,工人村街邊。
在鄭恩東的帶領下,我們總算找到了光哥所在的診所。
“咋整啊哥,誰干的?”
此刻他正坐在椅子上被醫生往腦袋上纏繞紗布,除了滿臉血污,皮夾克和牛仔褲上全是腳印和污漬。
“別提了,剛才路過工人村,看到路邊有賣水果的,我尋思買二斤大棗磨牙,剛下車就被人從后面給了一棍子,然后七八個小年輕圍上來就是一頓圈踢,馬勒戈壁的,我連爬起來的機會都沒有,就讓干休克了!”
光哥吞了口唾沫,哆哆嗦嗦的從褲兜里掏出煙盒。
我看到他的手背上也全是血跡,有個指甲蓋好像也劈了。
“誰整的?”
鄭恩東趕忙替對方點燃煙卷。
“一個都不認識,全是生面孔,也沒給我扯任何對白,上來就急頭白臉的開削。”
光哥晃了晃腦袋苦笑:“感覺應該是這附近的,他們跑時候太熟悉路線了。”
我立馬側頭看向鄭恩東,他畢竟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或缺消息什么的肯定要比我更廣泛。
“我打聽打聽吧,不過應該是找不到,工人村連本地帶外地,加起來差不多兩三萬人,各種各樣的牛鬼蛇神太多了,我在這地方活了二十幾年,沒見過的人多了去,每天都有人來,每天也都有人走。”
鄭恩東瞬間領會我的意思,哭笑不得的搖了搖腦袋。
“輝子,他們當中肯定有人叫輝子,打我時候我聽到有人喊這名字了。”
光哥思索一下說道。
“輝子?陳輝?”
鄭恩東擰著眉頭呢喃:“工人村里有個叫陳輝的挺出名,社會上的小流氓都管他叫輝子,那小子在陳四海手底下,主要負責放貸收租,不過聽說去年惹了麻煩已經跑南方去了,按理說不該在家啊,要真是他的話,不太好惹那家伙,狗籃子四六不分,整急眼了真敢拿刀捅人!”
“陳輝三四個月前就回來了,我見過他好幾次呢。”
說話間,就看到徐七千、天津范和安瀾一溜小跑奔了過來。
“他在哪呢?能找到不?”
“知道狗日的平常在什么地方不?”
我和光哥異口同聲的發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