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有點看不起我了昂,跳皮筋可是我年少時候最喜歡的娛樂項目,馬蘭開花二十一,二八二五六...”
老畢頓時不滿的揮舞拳頭。
“上一邊開花去,瞅你不煩別人。”
光哥瞪了一眼老畢,接著又道:“再有就是胡根究竟有沒有這個錢?是不是具備還款的能力?咱別費勁巴拉的抓著他,最后狗日的窮的像個籃子似得,光平白無故的得罪一個敵人。”
“齊恒的意思是他有錢但就是耍賴皮。”
我想到中午吃飯時候,跟齊恒也交流這問題。
“只要他有就行,剩下的事兒咱走一步看一步吧。”
光哥聳了聳肩膀頭,接著又道:“晚上我進去踩點,只要胡根一出現立馬給你倆打電話。”
“成。”
“哥,我其實也可以進去踩點,也想看看你說的衩開咯吱窩的小服務員。”
我和老畢同時說道。
“看你妹,人家曉芳要知道了,不得撕了我和龍。”
光哥一巴掌拍在老畢腦門上。
“我就看看,也不干啥..”
老畢悻悻的縮了縮脖頸。
別看這貨嘴巴一天欠不嘚兒的,但只要提起曉芳立馬比見著爹媽還消停。
“龍啊,趁著沒動手,我還得再勸你一句,齊恒交給你這兩樣事兒,都屬于一旦進來就再也回不了頭的行當,收賬只有零次和無數次,只要這筆你干成了,往后就會有絡繹不絕的人找到你,你除了能因為酬勞不夠推掉之外,其他任何都不是理由,因為你已經被打上了收賬的標簽。”
光哥點上一根煙,輕吐口白霧接著道:“至于農科所那件事情更是如此,那特么是白手套干的,知道啥叫白手套不?就是替公家那些人處理各種疑難雜癥,很多時候有人找上你,你連推脫的機會都沒有,不然就是自尋死路。”
“這么嚴重呢?”
老畢愕然的瞪大眼睛。
“看到啥了?”
光哥手指天邊。
此刻臨近傍晚,天色已然黯淡。
“天黑了。”
老畢實誠的回答。
“天只會越來越黑,伸手不見五指都算不上極限。”
光哥嘬了口煙嘴淺笑:“這世界也一樣,只要你踏入黑夜,就很難再見到破曉,有些是你不愿意,有些是別人不愿意,更多的是愿不愿意都只能繼續,比如咱見過的安禁,他現在就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什么時候掛了什么時候停下。”
“嗯。”
我雙手用力揉搓幾下臉頰。
對于光哥的勸阻其實完全似懂非懂,因為此刻的我也不太理解,腳丫子長我自己腿上,憑什么我們不能想退出就退出。
時間飛逝,轉眼來到凌晨兩點多種。
“咋還沒出來呢,操!”
困得哈欠連天的老畢一邊抹眼淚,一邊不滿的罵咧。
該說不說,光哥這小“捷達”車雖然配置一般般,但是暖氣是真足,我倆倚在車里吹得昏昏欲睡。
“叮鈴鈴..”
話音剛落,我的手機鈴聲響起。
“喂哥,啥情況啊?”
我趕忙接了起來。
“胡根和幾個小姐出去了啊,你們注意觀察他開什么車。”
光哥聲音很小的說道。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