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光哥點點腦袋。
“哦,跟著個政治掮客混,比跟盲流子有前提,我妹性格單純,別讓她摻和你們之間的爛事就好。”
沉默幾秒,安禁很無所謂的再次轉身。
“哦對了,李濤有個手下好像也住這小區,出來進去多操點心,別特么哪天被人點了,還傻呵呵的仰著個狗腦袋尋思不明白咋回事呢。”
又走出去兩步,安禁仿佛猛然想起來什么一般,再次轉頭看向我。
“好的,我記住了。”
我重重點頭應承。
“現在..可以忘記了!”
安禁的調門微微提高,緊跟著就看到他像一支離弦的飛箭似得速度極快的奔向小區門口。
而大門口處,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駛入,車輪輾軋落在地上的干樹枝發出“咔嚓咔嚓”的響聲。
眼見安禁瘋狂的撞了過來,車上司機本能的踩了一腳剎車。
“吱嘎!”
車輪摩擦地面的聲音,尖銳且刺耳。
將車子逼停,安禁二話不說,徑直沖向轎車,手中不知何時握著一截鋼制的甩棍。
還沒等車上的司機反應過來,他就高高舉起甩棍,用盡全身力氣朝著轎車的駕駛座車窗砸去。
“哐當!”
一聲巨響,玻璃瞬間破碎,帶著鋒利尖頭的玻璃碴子四處飛濺。
司機是個三十出頭的平頭小伙,此刻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地用手臂護住頭部,嘴里發出驚恐的呼喊。
但安禁沒有絲毫停歇,他將甩棍伸進車內,胡亂地揮舞猛捅幾下,鋼制的棍頭與車內的金屬部件碰撞,發出“咣咣”的亂響,司機在狹小的駕駛座里左躲右閃,躲避著棍子的攻擊,臉上滿是恐懼和絕望。
“嘭!”
緊接著,安禁一把拉開了車門,伸手抓住司機的衣領,將他用力地拽出了車外。
那司機踉蹌著摔倒在地,還沒等他爬起來,安禁就已經騎在了他身上,雙手緊緊地掐住司機的脖子。
“唔..唔..”
司機的臉瞬間漲得通紅,雙手拼命地掰著亡命徒的手,雙腿在地上亂蹬,試圖掙脫這致命的束縛。
安禁的臉上露出扭曲的笑容,嘴里不停地咆哮著,手上的力氣似乎也越來越大。
我眼瞅著那司機的掙扎逐漸變得微弱,眼神也開始渙散。
“滴嗚!滴嗚!”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遠處突兀傳來了警笛聲,可安禁似乎已經陷入了瘋狂的狀態,對愈來愈近的警笛聲充耳不聞,依舊死死地掐著司機的脖子,仿佛不把對方置于死地就絕不罷休。
“安哥!”
“安哥!”
看到這兒,我和光哥對視一眼急忙跑了過來。
“告訴特么李濤,別再騷擾我的朋友!你特么如果再敢帶隊,老子讓你生不如死,你家在6棟5層,老頭愛看書,老太太愛養花,如果我跟你一樣,這會兒他倆應該是兩具尸體,聽清楚沒有曹尼瑪?”
不知道是警笛聲的刺激,還是聽到我和光哥的呼喊,安禁松開那司機,眼神兇狠的出聲。
“咳..咳咳...記住了安哥。”
司機痛苦的捂住脖頸呢喃。
“去你碼的,李濤手里現在真是沒什么人才了,你還領上隊了!”
安禁這才站起身子,抬腿照著對方的臉頰“嘭嘭”兩腳,司機腦瓜子一歪當場休克。
“不礙你們事兒,別特么跟著瞎摻和!滾遠點!”
瞟了一眼,從小區外面街道飛速而過的警車,安禁轉身沖我倆臭罵一句。
罵完以后,安禁大步流星的朝著小區門口走去,完全沒有任何緊迫感或者跑路的意思。
敢情警車只是路過,但仔細想想這安禁也實屬恐怖,他提前可并不知道這些啊,也就是說即便面對警車包圍,他仍舊可以我行我素,仍舊心存必殺的念頭,這特么才是貨真價實的頂級戰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