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奮居然揍了付彪?
他的手勁兒和力度我可是親自感受過。
別說老付那個歲數,就算換成二十浪蕩歲的小年輕也扛不住啊。
我不敢想象付彪現在是個什么慘樣,又或者會不會把這一切全部歸罪于我們頭上,但我可以肯定老登兒此刻絕對不會太開心。
真想看看狗東西此刻是嘴臉和狀態吶!
“安安呢?”
我環視一圈屋內,并沒有發現安瀾的身影。
不過仔細想想也能理解,就這屋里的污染程度,哪怕是個資深老煙槍都夠嗆能頂住,更別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了。
“找她哥去了。”
天津范熟絡的將桌上的煙盒遞給我。
“還嘰霸抽,屋里還能呆人不?”
我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長舒一口氣道:“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西北城既然給咱開著這份錢就給人家負好責,玩會兒差不多就出去溜達溜達,這地方不比鋼材市場,一家店鋪挨著一家店,真要是有點什么閃失,咱幾個賣血割籃子都夠嗆能賠得起。”
“放心吧龍哥,我們仨排好班了,一人仨鐘頭,到時候就出門巡邏。”
天津范利索的回應。
“這一萬塊錢,你和小七分了吧,齊恒交代的事兒我們基本上搞定了,別覺得少,咱兄弟歸兄弟,按勞分配是基礎,畢竟大家誰也不寬裕,跟著我玩也好、混也罷,求的無非是快錢、大錢。”
我點點腦袋,從手包里點出一沓鈔票遞給天津范。
“謝謝龍哥!”
“大哥萬歲!”
哥倆瞬間神采飛揚的蹦了起來。
“敢情誰看到這玩意兒也親哈。”
我好笑的瞥了一眼鈔票。
雖說齊恒交代的兩項任務,哥倆并沒有直接參與,但是至少他們替我守好了西北城,解決了后顧之憂,就應該得到獎賞。
“喂!我呢?我這么老大個人擱這杵著,你為啥不給我錢啊?”
牛奮不樂意的橫眉看向我。
“我剛剛說的很清楚,理解不了就把我的話自己多重復幾遍。”
我懶得跟他多解釋,這犢子給我的感覺好像跟老畢一個模子里刻出來似的,都屬于肌肉比腦漿發達的手子。
“我走了,有啥事及時電話聯系吧。”
沒再跟他們繼續說什么,我直接轉身出門。
半個小時后,曉芳的“足下情緣”。
“實在不好意思啊芳姐,要不是我們幾個叨擾,您這幾天也不至于早早歇業,沒少賠錢吧。”
因為我的示意,曉芳提前關門打烊,大家圍坐在小廳的茶案邊開了個簡短的小會,我將手提包里,齊恒給我們的酬勞全部拿了出來。
“快別那么說,我這里本來地理位置就很差,生意也很一般,哪怕不提前關門,估計也來不了什么人。”
曉芳趕忙擺手說道。
“兩樁買賣順利搞定,在座各位都功勞滿滿,芳姐不多說了,除了給咱們提供住的地方,還得搭上水費電費,早餐費什么的,就連這桌上的啤酒和涼菜也是她自己掏腰包買的,除去給天津范和小七的一萬塊之外,咱這兒還剩下兩萬多的現金和項鏈、戒指,我建議先拿一萬塊給芳姐止止血,各位有什么意見嗎?”
我取出一沓鈔票推到曉芳跟前。
“太多了,樊龍我不能要..”
曉芳愣了幾秒,隨即趕忙推辭。
“我沒意見!”
光哥最先開腔。
“我媳婦的就是我的,我肯定也贊成!”
老畢豁嘴賤笑。
“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