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不流血?”
我將鋒利的酒瓶子向下移動幾公分,玻璃碴子瞬間刺破他脖子上的皮膚,滲出斑斑血跡。
“流!流血!你別亂來啊樊龍!你知道我爸的厲害..”
彭飛粗重喘息著呢喃。
“去你爹籃子的,你爹能讓你死后原地復活么?給你做了,大不了老子挨槍子,換嗎?”
我掄圓另外一條胳膊,狠狠的甩了狗雜種一巴掌,接著再次舉起酒瓶子低吼。
“不換不換..”
看出來我是不是在開玩笑,彭飛嚇得臉色煞白,結結巴巴的回應。
“怎么了彭少?”
“誒臥槽了,反天啊你要!”
就在這時,包房門被推開,兩個小青年抻進來腦袋往里看,瞬間發現里這一幕,慌忙扯足嗓門嚎叫起來。
“反你麻痹反,有話進去嘮!”
“嘭!”
緊跟著就聽到老畢的怒吼聲,隨即一個青年踉蹌的摔進屋里。
很快,老畢和鄭恩東也闖了進來,七八個小伙“呼啦”一下將他們給包圍。
哥倆背靠背站定,周身散發著彪悍的氣勢,完全沒把四邊這群雜碎放在眼里。
“救彭少!”
一個歪戴著帽子,胸口處一大片黑漆漆紋身的馬臉漢子將手中的啤酒瓶狠狠砸向我,瓶子落地,玻璃碴四濺。
“你行?”
鄭恩東目光一凜,迎著馬臉男人就沖了過去。
他先是一個箭步上前,右腿高高抬起,一記凌厲的鞭腿帶著呼呼風聲,重重抽在馬臉的肩膀上。
馬臉被這一擊打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與此同時,老畢也迅速動了起來,他彎腰躲過一個青年揮來的拳頭,順勢一個上勾拳,結結實實地打在對方下巴上,那家伙悶哼一聲,向后倒去。
其他小年輕見狀,瞬間蜂擁而上。
老畢和鄭恩東反應利索,馬上由背靠背變成肩并肩。
鄭恩東左擋右攻,出拳剛猛有力,每一拳都能擊退一個試圖靠近的敵人,老畢則瘋狂到底,從腰后摸出一把折疊卡簧,刀尖毫無方向的亂揮亂扎,嚇得那些想要偷襲的狗籃子拼命倒退。
眼見哥倆占據上風,我剛要松口氣的功夫,一個穿件黑色緊身背心,兩條手臂全是花花綠綠紋身的大漢從門外沖了進來,雙手揮舞著椅子,虎虎生風的朝鄭恩東砸來。
鄭恩東不愧是練過的,對戰技術堪稱一流,只見他身體迅速下蹲,椅子幾乎是擦著他的頭頂飛過。
趁大漢舊力已盡、新力未生之際,鄭恩東又猛地起身,用肩膀撞向大漢的腹部,大漢被撞得連連后退,撞翻了身后的幾個同伴。
“彭少!”
“誰特么敢在水晶宮鬧事?”
走廊里又是一陣凌亂的腳步聲泛起,感覺好像來了很多人。
“曹尼瑪,他們好像不怕你死啊?”
聽到這架勢,我一手薅住彭飛的頭發,一手緊攥半截酒瓶子頂在他的褲衩處,將他拽了起來:“來,發句聲讓你那群蝦兵蟹將們聽聽!”
“別打了..”
“全部停手!”
面對隨時可能的“斷子絕孫”,彭飛徹底慫了,哭撇撇的喊叫。
“大點聲,沒嘰霸吃飯啊?”
老畢趁機躥過來,抬起胳膊就是一巴掌呼在彭飛的后腦勺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