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東不屑的聳了聳肩膀頭。
聽他話里的意思,這次找我們的另有人在,不是李濤的話,我能想到的只有彭飛這個狗雜碎,丫挺難道還沒被整服?為什么要大費周章的給我們弄到名縣去?里頭究竟有什么說頭?
“別嘰霸套我話了,不想挨揍、不想讓足療店那倆小娘們跟著你們受屈,就把嘴閉上,再多說一個字,我特么立馬讓劉東帶人沖進足下情緣!”
見我又準備張嘴,大東不耐煩的先一步打斷。
兩個多小時后,我們乘坐的車子開入一片村莊,最終在一座土胚房附近停下。
“下來吧!”
大東伸了個懶腰,皺眉朝我們擺手。
跟隨他進入土胚房,七拐八轉,最終來到一個規模不小的豬圈旁邊。
沒錯!就是豬圈!
剛一靠近豬圈,一股濃烈刺鼻的酸臭味便直直鉆進我的鼻腔,讓人瞬間呼吸一滯,差點干嘔出來。
豬圈的圍欄由參差不齊的木板拼湊而成,縫隙里塞著不知從哪來的破布和雜物,還糊滿了黑褐色、干硬的污漬,圈內地上的稻草早已沒了原本的金黃,被豬拱得凌亂不堪,與豬糞、污水混在一起,形成了一灘灘散發著惡臭的軟爛泥沼,十多頭肥頭大耳的肥豬的蹄子踩在上面,“噗嗤噗嗤”作響,濺起的穢物四處飛濺。
豬槽里,殘留的豬食已經發霉變質,表面布滿了綠黑相間的霉斑,還蠕動著密密麻麻的蛆蟲,散發著令人作嘔的酸腐味。豬圈的墻壁上,掛滿了風干的豬糞和泥點,即便是寒冬臘月,竟然還能還看到蒼蠅在上面肆意飛舞、嗡嗡亂叫,仿佛在這片“領地”宣告主權。
“什么意思?”
強忍著吐出來的沖動,我側頭看向大東。
“慌個嘰霸,該你知道的時候會有人告訴你,消停等著!”
大東叼起一根煙,虎著臉臭罵。
看他擰成一團的眉梢,想來也忍受不了這四周的環境。
“丑八怪,我很好奇你那一手功夫到底是擱哪練得?”
沒搭理我,大東似乎對鄭恩東很感興趣,歪脖看向他出聲。
“呸!”
鄭恩東一副沒聽到的模樣,轉頭吐了口唾沫。
“挺好的身手,跟這么幾頭爛蒜白瞎了,你要是樂意的話,我可以跟你向濤哥說一嘴,往后在濤哥手底下干活。”
大東并沒有生氣,接著又道。
“呸!”
鄭恩東再次吐了口唾沫,直接伸手攬住旁邊老畢的肩膀頭,用態度說明了一切。
“難怪混的這么拉,就這狗脾氣你注定啥嘰霸事兒也成不了,狂吧!后面有你受罪流淚的時候。”
大東冷笑著晃了晃腦袋。
“踏踏踏..”
“臥槽尼瑪!”
就在這時,我猛然聽到身后一陣腳步聲,緊跟著彭飛的破羅嗓門同時泛起,本能的想要轉身,一條木頭方子已經出現眼前。
根本沒反應過來是怎么一回事,我就感覺臉上一疼,接著痛苦的捂住面頰蹲倒在地上。
“你特么敢打我?來啊,繼續啊!”
雨點一般密集的腳踹接踵而至,我能清晰感覺到不止是一個人在施暴,但根本沒辦法抬頭看清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