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啥？”
車杰本能的向前探了半步，眼神中滿是警惕。
“唰！”
而這時，大華子的左手猛地朝他的褲襠掏去，那手腕翻轉的弧度又快又狠，帶著股要把人廢了的狠勁兒：“缺特么四個字！”
“操的！”
車杰的臉蛋子瞬間漲成豬肝色，哪還顧得上什么體面，腰桿“唰”地弓下去，雙手死死捂住褲襠，整個人縮成了團蝦米狀，這反應快得像是刻在骨頭里的本能，連郭啟煌都在旁邊“嘶”地吸了口涼氣，手里的核桃差點沒攥住。
可大華子那只手根本沒碰到他，就在離褲襠半尺遠的地方猛地頓住，手腕一翻，像甩蒼蠅似的又利索的收了回去，他臉上掛著一抹奸笑，趁著車杰彎腰的空當，右手攥成的巴掌帶著風聲抽了過去。
“啪！”
這記大逼兜子響得震耳，連墻上掛著的《員工守則》似乎都跟著抖了一抖。
車杰被打得頭往旁邊猛地一歪，半邊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嘴角裂開道血口子，鮮紅的血珠順著下巴往下滴答。
“你他媽敢動手？！”
車杰疼得倒吸冷氣，捂著腮幫子直起身，眼里的憤怒幾乎要噴涌出來。
“不夠明顯是嗎？”
大華子撇撇嘴，慢悠悠地抬起右手，指尖在車杰下巴頦上蘸了點他剛流出來的鼻血，猩紅的血珠在指尖亮晶晶的，隨即拽下腦袋上那頂皺巴巴的白色廚師帽。
緊跟著，他當我們所有人的面前，用帶著血跡的指尖在帽檐上劃拉起來，動作慢悠悠的，像是在寫什么字。
“老子特么廢了你！”
車杰低吼一聲，攥起拳頭就朝大華子撲了過來。
他出拳又快又急，直取大華子面門，一臉要吃人的兇狠。
可大華子就像是背后長了眼，頭往旁邊輕輕一偏，就躲過了這拳，同時伸腿一絆，動作看著漫不經心，卻正好勾在車杰的腳踝上。
車杰往前撲的力道收不住，“噗通”一聲摔了個狗啃泥，下巴磕在紅木茶幾的邊角上，又是一聲悶響，疼得他齜牙咧嘴。
“就這點能耐，怎么總是屢教不改？”
大華子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腳尖在車杰后腰上輕輕蹭了兩下：“你是不是真覺得沒人能治的了你？”
車杰掙扎著想爬起來，胳膊剛撐著地，大華子已經彎下腰，一把揪住他的后衣領，跟拎小雞似的把他提了起來。
車杰的腳離了地，胡亂蹬著，卻怎么也夠不著地面，只能眼睜睜看著大華子另一只手揚起來，又是一記耳光。
“啪！”
這次更狠，直接把他另一邊臉也扇得腫了起來，鼻血混著口水往下淌，看著狼狽極了。
“兄弟，手下留情！有話好好說！底下人不懂事兒，別跟他一樣的！”
郭啟煌在旁邊看得眼皮直跳，終于忍不住開口。
“底下人不懂事，你這底上人替他承擔不？”
他想站起來勸，卻被大華子一個眼神給釘在椅子上。
“我..咳咳..”
郭啟煌尷尬的咳嗽兩下。
“操特么尼瑪得！”
“老子早晚...”
而另外一邊，車杰被扇得暈頭轉向，嘴里還在不干不凈地罵著，唾沫星子混著血沫噴出來。
“不會閉嘴是吧？”
大華子嫌他吵，騰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抓著他的胳膊往后一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