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也是一個理由,但也不至于吧
似乎是看出了長孫無忌的疑惑,房玄齡索性攤牌到底:“不瞞長孫兄,我能取代你,掌管吏部,尚書省,與太子有很大的關系!”
“什么!?”
這句話直接把長孫無忌打懵了。
要知道,他能成為尚書省右仆射,與李承乾也有很大的關系。
可以說,他的尚書省右仆射之位,就是李承乾幫他搞定的。
然而,如今聽到房玄齡的話,他感覺自己好像被放兩個籃子的雞蛋了。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長孫無忌回過神來,怒不可遏。
房玄齡卻有些好笑地道:“長孫兄不要動怒,其實,太子殿下只是提點了我,以我的身份去爭右仆射之位,會成為下一個晁錯!”
“啊?就這?”
“是啊!就這!后來的事,不是也證明了嗎?義安王,長樂王他們要殺你!若換作是我,你想想.”
聽到這話,長孫無忌略微沉吟,以當時的情況,還真說不準。
“承乾這小子,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啊!”
“呵呵,自古帝王,有哪個是琢磨得透的?”
“這”
長孫無忌詫異地看了房玄齡一眼,又皺眉道:“可我們是外臣啊!跟承乾太親近,會害了他的!”
“所以,我們表面要害他!實際要幫他!”房玄齡斬釘截鐵地道。
“你別說了,讓我考慮考慮!”
“好吧,希望你能考慮清楚,只有長安,才真正屬于他”
話音落下,房玄齡深深看了長孫無忌一眼,便轉身走向了自己馬車。
與此同時,江陵渡口。
“太子殿下不用相送,我們此去,一定會圓滿完成您交代的任務!”
裴宣笑著朝李承乾拱手一禮,隨后將目光落在劉洎身上,收斂笑容道:“劉長史,太子有江陵府官吏的調度權,萬望你輔佐太子,一切以江陵安定為主!”
“裴刺史放心,下官乃朝廷之臣,自當以國事為重!”劉洎肅然拱手說道。
其實整個江陵都倒戈李承乾的事,他不是不知道,但李承乾既沒有違法,也沒有謀反,即使他知道,也無可奈何。
但他無可奈何,不代表他也會歸順李承乾。
所以,他才會當著李承乾與眾人的面,表態自己是朝廷之臣,而非李承乾之臣。
只不過,他這樣的表態,對李承乾和裴宣等人來說,是那么的滑稽可笑,使得眾人都不再搭理他了。
這時,卻聽張平笑著道:“太子殿下,張鐵是我大哥,我不在江陵府的這段時間,有什么事,您可以找他,我已經向他交代好了!”
“嗯,兩位大人一路平安,孤在江陵備好宴席,等你們回來!”李承乾笑著點了點頭。
裴宣與張平對視一眼,心頭大喜,嘴上卻鄭重其事地道:“定不負太子殿下期望!”
說完,兩人當即翻身上馬,帶著浩浩蕩蕩的車隊,朝渡口方向前進。
馬周笑看著他們離開,不由感慨似的道:“兩位大人這次去長安,恐怕會掀起不小的波瀾啊!”
“呵呵,誰說不是啊!”
岑文本也笑著附和道:“與其說他們是去考核的,不如說是幫太子殿下帶貨的”
“說實話,若是我有資格去考核,我都想幫太子殿下帶貨去長安。就那些貨物,能讓我在長安露不小的臉呢!”
聽到蔡司馬這話,馬周與岑文本相視而笑,隨后看向李承乾。
卻聽李承乾若有所思地道:“如果有一天,咱們有錢了,我一定修一條江陵到長安的鐵路,這樣,咱們的商品就能直達長安了!”